正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红色的鞭痕。
那些鞭痕如同藤蔓般,纵横交错地爬满了恺撒因为激动而起伏的胸膛上,不少痕迹是叠在一起的,下手重的地方新生的皮肉已经和衣服长到了一起,看上去实在是触目惊心。
而虞宴在见到他第一面就闻到的那股血腥味,在此时终于得到了答案。
恺撒的嘴巴有些干,他强撑着那副痞气,恶声威胁道。
“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现在还敢扯我衣..”
他这句威胁还没出口,胸口的红痕就被人狠狠按了一下,嘴里的话顿时变成了一道拐了调的“嘶”。
“走吧,殿下。”
虞宴的手一路向上,扯了扯恺撒回来后又套在脖子上的精神力抑制环。
恺撒定在地上没走,有些凶狠地斜向上瞪着虞宴,面上写满了不服。
“你说走就走,我他妈..”
“带您去包扎。”
恺撒脸红了红,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
虞宴半拖半拽地把恺撒往里面拉,后面的雌虫现在倒是开始一声声嚷嚷着疼。
他自然知道对方是装的,虞晏回头看了恺撒一眼,索性松开了手,自己朝房间走。
骤然失去了钳制,雌虫似乎立在原地低声骂了句什么,随后乖乖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进了屋。
恺撒身上的衣服和皮肉粘连的实在严重,虞宴处理的时候,只能用过了火的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那层薄薄的布料。
就在他刚用剪刀剪出来一道裂口时,窗户处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响。
两人猛地转头望过去,在见到半只腿迈进来的达伦时,即将砍到雄虫脖子的精神力硬生生拐了个弯,劈碎了旁边的台灯。
达伦捂着耳朵吓了一跳,差点从窗户上掉下去。
他连忙爬了进来,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
过了许久,他才后知后觉地搞清楚面前的两人在干什么。
他颤着手指向站在恺撒面前的虞宴,又慢慢移向衣服大敞的恺撒,手指抖了起来。
“你..你..你们..我就说你..”
他就说恺撒这家伙被抽出神经病了!
看!这不是刚回来没多久就又忍不住了!
他就说!
这回被他逮了个现行了吧!
虞宴拿着手里的剪刀用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