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似乎有火花在噼啪炸响,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但是周遭的精神力浓度却是越发的明显,似乎那些几乎化作实质的透明波纹,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割破对面两者的脖子。
“先生,我同意检查。”
四周静了静,还未等安谢尔说话,恺撒眼神一凛,朝着说话的人看了过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声威胁道。
“你营养液喝到脑子里了吧。”
虞宴没有再说别的,只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说的话,这才转头对安谢尔说。
“现在就可以。”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请吧,先生。”
安谢尔脸上的笑多了几分真诚,他站起了身,朝他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
虞宴盯着面前那抹亮眼的金发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没有片刻的功夫就已经走出去了二十多米。
他在后面悠闲地跟着,没有出声叫他,反倒是联系起了沉默了许久的系统。
而这次依旧没有反应。
这是他第三次试图联系系统,但是对方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迟迟没有给出他回应。
阳光刺得他的皮肤微微发痒,虞晏看了看右手处窜出的小红点,面无表情地又将手放了下去。
他的病症也被抑制了,但却并没有消失,只不过现在阳光对他来说,似乎不再是那么致命的东西。
或许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虞宴难得好心情地停里下来,将目光投向了旁边那簇开得正艳的紫色花丛,身前却是投下了一片阴影,挡去了他的视线。
恺撒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过了好半晌,他才一把扣住了虞宴那只多灾多难的左臂。
虞晏盯着他,还没等对方嘴里的阴阳怪气出口,他就像是未卜先知一般,提前回答了雌虫的问题。
“我没有瘸,殿下。”
雌虫的身子僵了僵,似乎是被气得不轻。虞宴侧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紧紧攥着的左手,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还在骨折,所以..殿下您能换一只手抓吗。”
空气静了一秒,恺撒的表情有些古怪,他下意识地按照军雌的固有流程,捏了捏对方那条所谓“骨折”的手,在听到一声轻微的“嘶”声之后,猛地松开了他。
“你早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