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
恺撒清了清嗓子,似是为了缓合过于尴尬的气氛,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你是把那些东西全喝肚子里了吗?重得能把仪器都压塌了。”
雌虫顿了顿,四周的空气静得他有些燥,他冷着声音,又一本正经地补了一句。
“你..要不要去上厕所。”
恺撒轻咳了两声,嘴里虽是懒洋洋地拖着调,眼睛却是不知道盯着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一个劲地瞧。
虞宴太阳穴处的青筋跳了跳,刚准备摆出来的礼貌笑脸因为对方这抽疯似的发言,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平静说道。
“殿下先放我下来吧,我很好。”
恺撒像是被电从头打到了尾,双手一松就要把人往下面扔,得亏虞宴早有预料地一把薅住了他的领子,这才没让自己刚醒来就摔个尾椎骨折。
领口处的布料本就没剩多少,被虞宴这么措不及防地一拽,只听“嘶啦”一声,恺撒衣服上的那点东西彻底裂了个干净。
他的锁骨,连带着布满浅色疤痕的胸口就这么直剌剌地露了出来。
雌虫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同样面色僵硬的亚雌。
他抿了抿嘴巴刚想说什么,就见虞宴若无其事地将两片裂开的布料往里一怼,粗暴又直接地将那片白花花的皮肤遮了起来。
虞宴想收回手,对面的人却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要不您自己先捂着?”
他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恺撒愣了愣,脸色黑得像锅底,他一把扯过了衣服,自己打了个结,低声斥了一句。
“别一天动手动脚的。”
虞宴:?
他动什么?
这家伙没搞错吧?
恺撒被虞宴那一记一言难尽的眼神盯得面皮发烫,刚想呲牙放句狠话,就被一道轻咳声打断了。
“殿下,可以打扰一下吗。”
安谢尔没有管旁边早已目眦欲裂的梅菲斯,他的目光一一扫过恺撒、虞宴,最后定格在那碎的不能再碎的孵化器上,轻轻叹了口气。
“我觉得我们可能有很多事...需要聊一下。”
自始至终都神色和缓的大庭长,将温柔的目光落在了虞宴的身上,朝他友好地笑了笑。
*
“殿下,您必须要对此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