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的可能性只有在那里会达到最大。他们的孵化器会为你的身体提供必要的能量,那是神殿所特有的营养液。你不可能在任何其他地方找到替代品。”
虞宴扫视了一圈被烧得几乎只剩下一个骨架的房子,很久没有说话。
他沉默的时间太久,以至于刚才的那个话题好像也被这片熊熊燃烧的烈火烧成了一地黑炭。
“所以说,我现在的身体正在外面干巴巴地熬着?”
“当然。”
“那我真够可怜。”他惋惜地叹了口气
虞宴望向对面的“自己”,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含上了第二根烟。
“你想让我怎么做,晕倒的人可不会自己长出脚,跑去什么从没去过的地方。”
“你当然不用自己去,我会帮你就像我一直做的那样,只需要配合我就好。”
“行啊,配合什么。”
“青年”笑出了声,语气轻松地说。
“很简单,放开腺素。你的脑子里现在应该有一团绿色的藤蔓,不用管他们 ,绕过去就好了,是不是很简单。”
他缓缓靠近了虞宴,四目相对,彼此之间都可以清晰地看见对方眼中倒映的彼此。
“青年”正要习惯性微笑的下一秒,面上的笑却是僵在了脸上。
一把水果刀径直捅入了他的左眼,在他惊恐的表情中,刀身扭转。
血液霎时就顺着刃片滑了下来,渐渐染红了他的半张脸。
虞宴轻轻松开了自己的手,仍由那柄刀嵌进了对方的眼眶。
消失的剧痛在将刀插进去的瞬间,一股脑地回归了他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闷咳了一声。
“是挺简单。”他笑着吹了声口哨。
眼见着对面的自己和空间一起开始缓慢崩解,他趁着对方还没有完全消失之际,漫不经心地笑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有些事是不能忍的,毕竟我好好活我的,像你们这种东西却总是喜欢把别人的过去当乐子玩,玩完后还偏要舞到我面前,是个人都会有点不爽。”
那人的身影闪出了几道残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我很好奇,虞宴,你真的不怕死吗?可别觉得我是单纯在恐吓你,你是真的会死,别太小瞧生...”
那柄插进眼眶的刀被握着又转了一圈,用行动打断了那道带着些电音的声音。
“你可能不知道,恺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