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太吵,恺撒这才蹙眉朝他们看了过来,起身拦在了仪器的面前。
“重罪?我有什么罪?”他冷哼了一声
“这不是在帮你们拯救雄虫的身体健康吗?怎么?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倒是还要给我吃官司,不是我说..”
恺撒匪夷所思地问了一句。
“安谢尔,在你们神殿干活都这么爽的吗?”
话音刚落,一道无形的精神力就将还要再辩驳的梅菲斯原地弹了出去。
对方一个躲闪不及便狼狈地坐在了地上,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精彩极了 。
“殿下说笑了,神殿自然是以阁下的利益为重。”
安谢尔笑了笑,倒也没有直接反驳恺撒所说的话,反而是转移了话题。
“您说这位阁下是处于蝶变期的雄虫,按照流程我们总得先行检验,验明身份后神殿自有相应的处理方法,这对于阁下来说也是好事不..”
“不行。”恺撒想都没想就打断了他。
安谢尔被堵得愣了愣,过了好久才缓下了脸色,继续说道。
“这是必须要进行的流程,神殿会确保阁下们的安全,您不必担心。”
“所以你是说,现在要把这个快死了的家伙捞起来...配合你们去做什么狗屁检查?”
“大庭长,你脑子没出问题吧?”
被下了脸面的安谢尔还没说话,一旁被工作虫扶起来的梅菲斯却是先行跳了出来。
他理了理领子,说出来的话却是失了往常的那份儒雅气度。
“我们总得确定他的身份,不能随便什么虫都能打着受伤的名义占着阁下们的东西不放,况且..”
梅菲斯拉长了语调,自认为无懈可击地撂下了第二句话。
“他身上并没有出现腺素反应,难不成殿下您的鼻子那么敏锐,闻到了我们都闻不到的味道,还是说殿下您也没闻到。”
“嗯,没有。”
“那就应该让我们详细检查!”
“哦,不行。”
梅菲斯咬牙,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飘了出来。
“您这是在蛮不讲理...”
恺撒听了这话,歪了歪头,好笑地看他。
“我说过要和你讲理了吗?”
“你!”
梅菲斯的胸膛不规则的起伏着,伸手想要去拿怀里的通讯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