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向待在他身边的里德中尉都有些看不过去。
虞宴轻轻瞥了眼那枚在书上看到过的徽章,垂眸将它又放回了原位,却不料自己的声音和恺撒同时响了起来。
“并没有,殿下误会了。”
“你要喜欢就...”
话头碰在一起,两者似乎都愣住了。
空气中的气氛滞涩了片刻,虞宴面色如常地将柜子里的东西归到原位,转身就见恺撒手下压着那叠厚厚的文件,眼神一转不转地盯着他。
目光相接,坐在红木椅上的雌虫似是愣了愣。
他掩饰性地将手边放着的那杯鲜红如血的葡萄酒一饮而尽,胡乱地用袖口擦了擦,讥诮一笑。
“倒是挺有自知自明,你要拿了这个东西还不一定能不能活着走出皇宫。”
见虞宴丝毫不将这句恐吓性的威胁放在心中,只是尽职尽责地在那收拾着他胡乱扔在桌边的文件,望都不往这边望一眼。
雌虫不知道为什么似乎面色更差了些,他往虞宴手边又捣乱似地扔过去了一本文件,见对方的注意力被吸了过来,才眉梢微挑,倨傲地说。
“怎么?不信? 那丑东西算是皇室的族徽,你就算是拿到联盟军里,说不定也能调上几队军雌玩玩,不过丑虽丑..”
“但要是未经允许将这东西拿出去,估计..我就只能去蛊巢捞变成一团肉泥的你了,以利亚,除非..”
恺撒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好笑地撇撇嘴。
“除非我那天脑子进水了把它送给你,不过你要是做点让我开心的事,说不准我..”
恺撒慵懒地撑着下巴,银黑色的钢笔在他的之间来回滚动着,看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虞宴对上那双赤.裸.裸钉在自己脸上的目光,莞尔一笑,十分善解人意地告诉恺撒。
相较于那枚徽章,他更关心殿下的大脑健康。
但无论如何,在对方那次莫名其妙的找茬中,虞宴大致弄清楚了那枚勋章的意义。
故而在那件朴实的大衣口袋里找到这枚徽章时,虞宴是意外的。
他本想在见面后还给恺撒,但显然对方并没有给自己这个机会。
于是,虞宴此刻才能毫不心虚地在两个军雌面前,扯起了恺撒的“虎皮”。
军雌们对视了一眼,还是那个第一军的军雌小心翼翼地接过了徽章,挡去了空中飘来的朦胧雨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