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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殿下,您被虫耍了,那个亚雌根本就不是什么阵亡军雌图亚·林斯的后代,而是伦德斯家那个可怜的私生虫崽。”
“让我猜猜,他是怎么让您不计较在先前在夏拉尔那的擅作主张,那条独属于伦德斯的狡猾舌头说了些什么?”
拉弗尔的半张脸由于精神力的攻击变得血肉模糊,他的半幅牙床与口腔组织裸露在外,却仍旧不知痛似地说着话。
“我喜欢你?我是为了你?”
拉弗尔瘫在那张椅子上笑得发抖,连带着他脸上的皮肉又是掉下去了一大块。
“纳维尔神在上..哈哈..殿下,您不会真会相信这种鬼话吧..喜欢..您去和一只低贱的亚雌谈喜欢吗?”
“谁不知道伦德斯那群家伙是为了达伦阁下,估计只有克瓦伦一个虫不知道蒙托陛下是在钓他这条大鱼吧。”
“真奇怪,您在随意把东西抢回家之前,都不看看他的生产源吗?蜘蛛窝里出来的破烂也要啊~”
“不过我也能够理解您。”
拉弗尔叹了一口气,全然不顾自己脖子上被割出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自顾自地轻声呢喃道。
“毕竟夏拉尔阁下都不喜欢您这个亲生的雌子..更别提蒙托陛下了,不然他也不会因为那点可笑的神谕,而仍由神殿骑在您头上了。”
“如果我是您..这时候有个长得好看的小家伙突然跑过来说‘喜欢’,确实是..足够惊喜,不,那简直是要命,您说是不...”
拉弗尔整个虫彻底倒飞了出去,他的四肢都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弯折着。
在精神力的控制下,雌虫自我修复的能力被彻底打断,他的面色难看了些,却有些快意地望向了踩在他伤处的恺撒。
“哎呀呀..殿下生气了吗?”
那只军靴碾住他暴露在外的血肉碾了碾,红色的赤瞳在一片漆黑的室内,隐隐发出令人心底生寒的戾气。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恺撒的声音却是异常的平静。
“什么时候把你哥拴上的狗.链取下来,再来我面前叫吧。”
恺撒似乎想到了什么,歪头朝面色铁青的拉弗尔笑了笑。
“你应该庆幸,现在是在战场,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不然..”
“我一定会让曼朗家知道,精神力残缺的家伙最好的归宿永远是垃圾场,而不是活着。”
至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