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宴感觉味道不太对劲,探究地看向了对方额头上的那条血痕,拉弗尔却是突然兴奋地和他解释了起来。
“哦,别担心这些,它一会会自己好的。我记得你叫以..以利亚对吧!要不要去我们第二军,我们那的军雌能力强,长得也好看,比殿下他的...”
“砰——”
又是一声巨响。
虞宴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雌虫再一次被掀飞了出去,连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站在自己旁边的恺撒。
虞宴抬头看了一眼略微发白的天色,恍惚反应过来一个事实。
他好像一晚上没睡觉了。
*
另一边,恺撒掐着拉弗尔的脖子将虫重新掼回了墙里,他的五指不断收紧,雌虫的颈骨随之噼啪作响。
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眼含笑意的拉弗尔,语气森冷地问道。
“聋了?”
拉弗尔被他掐得几乎说不出话,他咳嗽了几声勉强笑道。
“干嘛..这么大反应,殿下,我不..正要..正要说吗?”
军雌的手扣上了恺撒的手臂,终于露出了些示弱的滋味。
“您..也得给我..说话的机会..不是吗?恺撒..殿下。”
禁锢着拉弗尔脖颈的铁手骤然松开,污糟的空气如潮般涌入了他干涩的肺叶,让这个长相阴柔的军雌的面色泛起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他擦了一把蹭到自己眼角的鲜血,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后面汇集在一起的两队军雌,轻飘飘地说道。
“啊..不过估计得换个地方。”
*
第一军和第二军的军雌就这么诡异又离谱地在这个地方碰了头,隔着那堵对虫族来说并不算阻碍的石墙,无论是多么敏锐的电子装备,却都是没有察觉到另一方的存在。
第二军仿佛是突然出现一般,就这么裹挟着数百名军雌突兀地出现在了这一地的断壁残垣中。
昆提斯城内部的情况比军雌们预想中的还要糟糕,能源、补给、乃至..驻守在此地的防卫军都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
留下的只有一座如同被天灾洗劫过后的城市,军雌们甚至没有在这里找到属于雌虫的血迹DNA反应,就连通讯器也没有找到一个。
在恺撒走之前,他叮嘱鲍尔看住虞宴不让他乱跑。
但那位多重任务加身的中尉根本腾不出手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