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吧,中尉先生。”
鲍尔手里拿着接驳感应器,看着不急不缓朝前走去的虞宴。
脑袋里转了一圈,突然觉着对方刚才那番话有些不对味。
什么叫..腺素分泌紊乱期还没过?这是什么话?
等等...
鲍尔中尉突然想起了被自己抛弃已久的雌虫生理知识课的内容,随后,他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前面的那道身影。
惊讶让这只向来粗神经的军雌长大了嘴,差点吐出一个脏字。
这家伙..
这不是明目张胆地说上将脑子有问题吗!
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
脑子有问题的上将恺撒先生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他拉着一张臭脸踢开了脚下的碎石块,没好气地问道。
“你还跟着我干嘛?”
“是您刚才说,我只要超过您半米,就要轰碎我的头。”
虞宴认真地还原了对方前不久才撂下的狠话,随手又将身上的外衣紧了紧。
外面的低温让他的脸色有些泛白,不由咳嗽了几声,但还是强撑着精神和对面脸色通红的恺撒开了个玩笑。
“我的头部还没有经过机械化改造,估计承受不了粒子枪的冲击,为了能在您身边待久一点,我想还是珍惜点时间比较好。”
恺撒从没想到这家伙还能把自己威胁他的话当真,但又没办法拉下自己那张脸和对方说什么..
“啊?我说的是气话,没时间天天和你的头头过不去。”
这话也太蠢了!
思来想去,他左右被架在台子上下不来,只能没好气地说了声“油嘴滑舌”,又低头清理起了地上的乱石。
身后的家伙时不时咳嗽一声,那声音就绕在恺撒耳边来回转,扰得他装作不经意地朝后瞥了一眼。
果然,这只亚雌的脸色不太好看,现在瞧起来倒是比自己刚见他那会还要苍白瘦弱不少。
恺撒心里不太舒服,他古怪地自己在心里琢磨着。
他也没对他干什么,怎么跟了自己以后还越发的瘦了,搞得像是谁虐待他似的..
想到这,恺撒憋着气将一块巨石踢到了墙上,那石头“砰”的一声将还留在墙缝里的兽血余烬彻底碾成了灰。
身后的咳嗽声突然停了,那道略微沙哑的声音似乎有些迟疑,但还是缓缓开口斟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