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殿下,这种时候您就没必要做调节气氛这种不擅长的事了。”似是觉得这话有些生硬,虞宴又后知后觉地补了一句。
“会没事的,别怕。”
那只青筋凸起的手被亚雌拽了回来,恺撒面前的一切彻底开始倒转。
脏话挣扎着想要从他的嘴里爬出来骂醒这只不知轻重的亚雌,心底里莫名攀起的恐惧却是堵住了他的喉咙。
我怕什么...
恺撒混着嘴里的血将不停分泌的涎水咽了下去,他没有得到这个答案。
因为下一刻,他的脑子响起了一声“咔哒”的响声。
那道名为“理智”的大门被彻底关上了。
*
稀稀拉拉的感触器因为剧烈地拉扯脱落了一地,向前飞奔的机甲宛如被抽掉发条的木偶,僵硬地停在了原地。
虞宴望着将自己脖子咬出血的雌虫,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麻烦...
粗喘声如同潮水般忽上忽下,虞宴拎着还要贴上来的雌虫,在意识里和系统搭话。
“那个什么尾勾..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