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话头起了一半,虞宴就感到一双手强硬地拽住了自己,他怔愣地看着恺撒抓着自己的手环上了他的腰。
军雌的体温透过那层衣料缓缓传递到了他的掌心,驱散着他身上的冷意,虞宴的手僵硬地被他攥着,有些发楞。
面前的雌虫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嘴里还是没有一句好听的话。
“弱成那个样子还要来前线,夏拉尔脑子犯抽,你更是没有脑子。”
“以利亚,你是吃饱了撑着吗?偏要惹我不痛快是不是,老子和你说了让你安静待着你不干,让你等我回去你不等,你就偏要和我对着干吗?像你这样的,我一手捏死..唔..唔!”
在嘴被捂住的那刻,恺撒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似是完全没有料到身后的亚雌居然敢这么对他,还要吐出口的话都化作了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他伸手想要拽对方的手,环着他腰的手却是微微一紧。
“殿下...安静些吧。”
这种时候,就安静些吧..
虞宴的声音很轻,他的语气里头一次没有掺杂往日那份虚伪的笑意,像是一只浑身紧闭的蚌,在黄昏的余晖中,头一次展露出了真实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