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朝左前方的地面看去。
那里站着一只身形高壮的军雌,对方正在和旁边的雌虫交谈着什么,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
周围的雌虫都面色如常,仿佛只有虞宴听到了那道堪称怪异的声音,像是蜗牛啃食纸张的声音被放大一万倍,清晰到让人难以忽视。
那声音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明显..
大到让虞宴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他的心脏猛地跳动了几下,那种强烈的不安感让虞宴几乎感到胸口发闷。
但是周围的虫却仍是若无其事的交谈着,他们谈论着前线的战况,吐槽这舒缓剂的数量又少了。
没有一个虫有对此感到不对。
虞宴的眼睛死死钉在那里,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像闪电般窜过了他的大脑。
“离开那!”
尖利的呵斥声伴随着铁皮被钻穿的声音在室内响起,虞宴还没说出第二句话就被一个身影扑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一只通体长满细碎牙齿的蛞蝓状生物从铁皮下钻了出来,他的利齿几乎瞬间绞断了那只雌虫的身子,他的手还保持着上举的姿势,仿佛还在和队友谈论刚才的事。
“咔擦——咔擦——”
通体肉色的异兽不停咀嚼着口里的残.肢,而在他的身下冒出了越来越多的小型蛞蝓。
下一刻,它们突然张开了满是牙齿的身子,凄厉的尖叫声穿透空气,随着异兽快速移动的身形,扑向了每一只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