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拉尔。你知道的,我们需要孩子。”
夏拉尔简直被这个离谱的理由震惊的有些不可思议,他望着蒙托那张英俊又略带邪气的脸头一回觉得有些陌生。
“神说,孕育吧,于是世上的生灵开始运转。”
这是主殿之上悬挂的一副巨大的牌冕,也是每一只雄虫在聆听神官祷告时会听到的一句话。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把这句话当过真,每次的祷告总是在谁的宝石更亮眼,谁的雌虫更温顺这种话题中结束,徒留神官一个虫在宽大的布告台上独角戏一般地激动表演。
神官从不会打断他们的讨论,台上台下宛如两个世界。
夏拉尔偶尔会接受到对方灼热到近乎病态的眼神,他以前总以为对方和任何一只雌虫般没有区别,只是想尽办法欲要和他献媚,但是在今天与蒙托四目相对的那刻起...
恍惚间,那位神官的呢喃声仿佛一条微微吐信的毒蛇,从那双他喜爱至极的眼睛里钻了出来,缠上了他的脖颈。
“神说,孕育吧。”
“孕育吧。”
“孕育吧。”
自那之后,夏拉尔没有再和蒙托提过要外出的事,两者都默契地将那晚的沉默当作了从未发生。
只不过他和蒙托之间的交/合却越来越残暴,近乎是完全退化到了堪称原始的地步。
他报复似地将一切恶劣又残暴的手段都用在了蒙托的身上,每晚的房间里总是会传来雌虫忍耐到极致的闷哼声。
他看着面色通红的雌虫,将手指上沾到的东西缓缓抹在了对方的嘴边。
他近乎挑衅地勾起了唇角,伸手搅动着对方布满利齿的口腔,一旦手指被划到,雌虫便会因为体内诡异的感觉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夏拉尔想,他快要把这只雌虫弄坏了,或许,对方应该和他道歉了。
“你喜欢吗?”他调情似地用手拍了拍对方涨红的脸颊,红色的长发落在那副紧实的胸膛之上,暧昧地画着圈。
蒙托的冕服被他恶劣地在胸前剪开了小洞,用巴迪姆斯绸织成的昂贵衣料在他手下变成了破衣烂衫。
雌虫却并不生气,反而在夏拉尔骤然放大的瞳孔中温柔地舔去了他手指上的白色,眼神温柔地望着他,轻声应道。
“当然,您的一切我都喜欢。”
那眼神看得夏拉尔的后背起了密密麻麻一层冷汗,他颤着手,将握着的细长银珠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