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抱一下您吗?”
嗡——————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恺撒的脑子里嗡响,因为夏拉尔被激起的反常情绪轻松地就被这句话压了回去。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亚雌,并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但眸中露出的戾气却仿佛在告诉对方,但凡对方有跨越雷池的行为,他就要用手绞断他的脖子。
虽然恺撒的确是这么想的...
而这个念头却在被拢入一个温暖怀抱的瞬间而化为了虚无,他听到了青年仿若贴在耳边的轻语。
“抱歉,弄疼殿下了,您现在有好些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系统便瞧见密密麻麻的红色字迹在瞬间清空,取而代之的是那个硕大的“抱”字。
那个简单的字眼以一种快到诡异的速度在顷刻间占据了所有的屏幕,又在一阵乱码之后,重新恢复了正常的黑屏。
在意识海恢复正常的那刻,系统听见了虞宴久来的一声回答。
“清除病毒。”
它问虞宴在等什么,对方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在那个预料之中的答案出现的那刻,他说。
他帮他清除病毒,那个虞宴最为熟悉不过的名叫恺撒的病毒。
*
恺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宫殿的,殿内的虫叽叽喳喳说了什么,他也全盘都没有听见。
他还沉浸在那种奇怪的情绪当中,但与先前那些可以逃避的情绪不同的是..
这次的恺撒想尽方法想要离开这团乱七八糟的感觉,但是这东西却像是躁乱期的精神力一般,扰得他心烦,焦躁,避无可避。
仿佛在逼着他想通一个答案,一个他不愿承认的可笑的答案。
“恺撒,我在和你说话,你有听到吗?”
夏拉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那种居高临下的口吻。
他望着在大殿内坐姿松散的雌子,眉头越皱越深。
发问的对象迟迟没有回应,这让向来高高在上惯了的夏拉尔感到面子有些下不来台。
于是他赶苍蝇似地挥了挥手,直接武断地替对方做了决定。
反正恺撒想来不会拒绝他的话。
“算了,你明天直接把那只亚雌带过来吧。”
他起身想要离开,不愿再去看这只令他讨厌的雌子。
但就在身边的侍卫将手伸到他面前的时候,下方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