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习惯了痛楚,会因肉/体疼痛而惊声尖叫的雌虫被视为是有缺陷的废物。
所以,不会有虫去问这种问题。
痛不痛。
这没意义,疼痛并不代表着丧失战斗能力,伤痕会让雌虫们亢奋起来,疼痛会化作身体的养分,化作他们咬向异兽的更为猛烈的一击,至于疼不疼..
“不好。”
恺撒站在即将分离的岔路口,炽烈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烧的他的面颊通红。
见着顿在原地的亚雌,恺撒不由笑出了声。
他像是重复,又像是不知道在说给对方还是自己听。
“我说...不好...所以呢,你要怎么办?”
脱臼对于他来说和被草划了一下没什么区别,但是他就是对这只亚雌不停在自己面前叽叽喳喳的样子感到心烦,表现得好像真的很在乎自己一样,所以...
不要说了。
在他想碾碎他的脑袋之前。
*
虞宴静静地望着恺撒,树间穿过的风吹起了对方额间的青石挂坠,露出了那张充满烦躁与冰冷杀意的脸,好像下一秒对方就要出手掐断自己的脖子。
同一时间,系统也在虞宴的脑子里叫了起来。
“虞宴..我是中病毒了吗?这是..什么玩意啊..?”
系统看着满屏密密麻麻宛如精神污染般的字体,发现自己对于屏幕的控制权彻底陷入了失控状态。
他疯狂地和主系统试图取得联系,却被告知目前的以前均属于正常情况。
于是系统只能一边抢夺着控制权,一边见鬼了似地询问着自家的无良宿主。
“虞宴!你听得到我说话吗?该死,你到底干什么了!”
一排排“杀了他”像是按照程序复制粘贴的代码,虞宴的脑子里不停传来恺撒宛如复读机一般的声音,
配上那双毫无起伏的赤色双眸,炎炎夏日里竟是显得有些鬼气森森。
“没做什么。”
“你没做什么?那我这像是中毒了一样!”
“别吵。”
别吵?什么叫吵?这难道不是他的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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