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恺撒从一开始便没有把面前的虞宴放在眼里,而虞宴的每次表现也都毫不意外的符合了恺撒的预判。
他心里的那道防线被越降越低,开始还有的一丝戒备心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之下彻底被抹去。
轻敌这种低级错误几乎不会出现在军雌的身上,更是从来没有出现在恺撒的身上。
但是与一只手无寸铁的亚雌作战,无论是多么脆皮的雌虫也不会相信,亚雌能跨过悬殊的体能差距翻出什么水花。
在虞宴抛开长刀的那刻,恺撒心里的防线就已经潜移默化地被降低了,之后的那句话也被他顺理成章地理解成了对方油腔滑调的狡辩。
虞宴并不需要打败对方,他只是需要等一个机会,等恺撒彻底放松下来的机会。
恺撒的动作微微一滞,但这一停顿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战斗的本能让他立刻转身改变攻击的方向。
但原本与他拉开距离的亚雌却突然欺身凑到了他的面前...
恺撒:!
雌虫的反应速度很快,即使是一秒的误差也可以被轻易地追平,在虞宴迎上前攥住他肩膀的瞬间,恺撒的手便已经扣在了他的脖子上,将那处掐出了一道不轻的淤痕。
两者的脸贴的极近,恺撒甚至还能看到对方由于打斗而微微出汗的侧颈。
明明手里还掐着对方的脖子,但他的视线还是不自觉地飘向了虞宴的衣领处。
距离让一切都暴露无遗,他几乎不用怎么细看,便一眼望进了对方微微敞开的领口...
见到那层若隐若现的肌肤,雌虫的耳尖染上了一层并不明显的红色,而与此同时他也听到了虞晏略带沙哑的声音。
“殿下...”
“我抓到你了...”
“咔哒————”
雌虫不敢置信地看向了自己被卸下来的左臂,望着亚雌的眼神在疑惑之外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
喘息声近在咫尺,像是一声贴在耳朵的轻语。
话音落下,通讯器几乎与颈间的抑制器同时尖锐地响了起来。
紧急通讯破开了训练室内的信号屏蔽装置,直接弹出了米歇尔模糊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