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宴..别告诉我你要赤手空拳地和面前这个家伙打,就算我帮你作弊,也不..”
虞宴活动了下刚刚恢复的左臂,动起来还是有些轻微的酸胀,他迎着恺撒看傻子一样的视线,淡声打断了系统。
“做什么弊,你那点东西能用几次?”
系统的踌躇满志窝囊地缩了回去,这种感觉不亚于正在健美赛场比赛,裁判却冷不丁说了一句“你这穿的是肌肉衣吧?”
“一次...”
“省着吧,毕竟你难得有用一次。”
什么叫难得有用?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蓝色光点咋咋呼呼了半天,却突然被宿主静了音。
系统:???
所以它给他的任务值就用在这种地方,虞宴那天问他要的十点任务值就是为了静他的音?
这就不是乱用了?
系统在里面骂骂咧咧了许久,但是虞宴却没有再听到一道多余的声音,他觉得通过点数隔绝声音这点是这个破烂系统为数不多的优点。
毕竟谁在认真思考事情的时候脑子里的东西突然开始尖叫,迟早都要精神衰弱。
“怎么,你这是直接放弃了?”恺撒冷笑了一声,斜睨了一眼被虞宴踢到一旁的长刀。
真没意思。
他还以为对方能有点骨气..
恺撒不由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上次把一队的军雌捅个对穿的那幕怕不是他的幻觉。
还是说,那群军雌最近的训练量少了,已经弱到能随便栽到一个亚雌身上了?
果然还是回来的日子过得太安稳了,他就说在后方待着迟早会被蜜酒泡傻,回头得和里德说一声,改改训练量。
正在训练室被虚拟战场蹂/躏的军雌们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里德刚从痛感被调到70%的模拟舱下来,被室内的液氮装置一吹,不由打了个喷嚏,觉得后背有些发毛。
另一边,恺撒只是睨了虞宴一眼,心里的玩心顿时歇了大半,刚准备打通讯叫米歇尔进来,就见面前的亚雌出声叫住了他。
“您误会了,殿下,我没有要放弃训练的意思。”
恺撒闻言眉梢一挑,他放下了手里捏着的通讯器,环胸站在那,有些不可思议地将亚雌上下打量了一遍,讥诮一笑。
“没有?你要和我就这么打?”
“以利亚..你是刚才坐飞舰的时候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