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拉弗尔做,一把拽过虞宴的手就拉着他朝着身后狂奔,只留下了身后卷起的一阵微风。
“拉弗尔,我还需要和你重复多少遍...”
“嘘,别啰嗦了,阿里格斯,我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等我回去说给你听。”
拉弗尔懒洋洋地打断了兄长的声音,他搓了搓自己刚刚碰过衣服的手指,放到鼻端嗅了嗅,露出了一个意外的笑。
*
虞宴刚踏进书房一步,一支钢笔便擦着他的脑袋钉入了一旁的墙壁里,笔身直直嵌进去了一半。
而只是一厘米的距离,那只钢笔就可以把他的头穿出一个洞。
虞宴手里的衣服已经被米歇尔拿走了,对方把他送到门口,就吊着一张脸说是把东西给他送回去,门推了个小缝,那虫就如避蛇蝎般地溜了个没影。
他的余光瞥了一眼钉在墙壁里的东西,这才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雌虫。
恺撒脖子上的青筋突起,脸上也皮肤也红得吓人,但表情却是出奇的平静,就仿佛刚才那只钢笔不是他做的一般。
里德收回给恺撒注射完的舒缓剂,像个雕塑一样不声不响地站在了靠近窗户的位置,把“别管我”这招置身事外玩了个明明白白。
“你倒是真有本事,我说的话全当屁是吧?”
恺撒危险地眯起了眼,声音里透着几分森冷。
还未待虞宴开口,那把实木椅子就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拖地声,恺撒推开椅子起身就朝身前站着的虞宴走了过来。
“里德不是给你送了东西吗?回你那破地方干什么,存心和我过不去吗?我是看起来很好说话的虫吗?”
恺撒像是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渐渐走向了失控。
他望着面前一脸不知所措的亚雌,觉得对方百分之百又是在和他装傻。
“我问你话呢,你去干嘛了?不是说了让你十二点...”
恺撒头发上系着的青石坠子随着他的动作被甩得叮呤直响,他刚想一把掐向亚雌的脖子,嘴上却突然被抵上了一个凉飕飕的玻璃瓶,他听见亚雌说出了走近这间屋子后的第一句话。
“我去给殿下拿..舒缓剂,殿下不是受伤了吗?”
恺撒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那只瓶子就这么直直顶住了他的嘴,以至于他开口说话都有些困难。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