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奇怪,便静静地没了声音。
“隐私与边界被侵犯,没有人不会生气,但我的气愤在这种场景下有什么用吗?就像拉弗尔说的,亚雌的性命在他看来并不算什么,他之所以没对我动手,只不过是在我身上还有想知道的事而已。”
“去神殿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拉弗尔..甚至恺撒他们都不会用这种态度对你的,你也能够活得很轻松,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系统的声音有些低,说话也嘟嘟囔囔的。
虞宴轻笑了一声,这回他难得没有毫不犹豫地回怼对方,而只是在拉弗尔即将做出更过分的动作之前,他才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不会..至少现在不会。”
*
拉弗尔拿起角落里的最后一件衣服,那是一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灰色上衣,和比尔穿得那款没有什么区别,但却是让拉弗尔下意识地想要凑上前去闻一闻...
这个念头从脑子里弹出来的那刻将拉弗尔自己都吓了一跳,但是他还是很想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离谱的念头。
于是他将头缓缓地凑近了那件衣服的下摆,准备...
“先生。”
一道又清又亮的声音蓦地在一旁响起,顿时让头脑有些迷糊的拉弗尔醒了过来。
他晃了晃脑袋,看向了旁边出声的虞宴,有些烦躁地嚷了一句。
“干嘛?”
“我只是想问,现在能够证明我的清白了吗?”
拉弗尔还没开口,一直在旁边低着头的的比尔却突然出声叫了起来。
“先生!我向纳维尔神发誓,我真的看见了!真的!一定是他将东西藏了起来,如果您能去搜查以利亚现在的住处一定会发现的。”
比尔的脸白得像是刷了漆的墙面,他上前想要抓住拉弗尔的衣角却被不远处站着的亚罕轻而易举地制服了下来。他刚要挣扎,就发出了一身痛呼。
虞宴随着声音望去,就见那只断了一只手的雌虫毫不犹豫地将比尔的胳膊卸了下来,连表情都没变,像是只是做了一件不怎么重要的小事。
拉弗尔揉了揉自己被吵得生疼的耳朵,越发感觉自己身上有些不对劲。
于是,他攥着手里的衣服,撂下了一句“送他去蛊巢”就大步流星地朝室外走去。
虞宴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粉头发的雌虫拿走了自己的衣服,心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