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身上的怪病...
左右还是有路子的..
虽然那个“路子”看起来野了些。
萨金特如同雕像般跟在虞宴身后,手里还攥着青年给他的绷带。
这个圈状的物件还带着些温热,似乎是刚被从口袋里拿出不久,那是他在过去的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见到的东西。
他用余光打量着面前亚雌的侧脸,黑发青年的眉头微微拧起,虽然并不明显,但是萨金特还是看出了对方怕是正在为什么事烦心。
萨金特皲裂的唇抿了抿,刚想要开口却缓缓顿住了脚步。
他吸了吸鼻子,闻到了空气中那道不合时宜的气味。
正在想事情的虞宴突兀地感觉到自己的袖子被什么人拽了拽,他下意识地回头,在见到萨金特那张冷漠俊朗的脸的同时,身后传来了几声尖锐的怒斥声。
树木被撞到的声音伴随着古怪的怒吼声由远及近,虞宴眼睁睁看着不远处的桐树突兀地倒下,惊起了一树的鸟雀,在混乱中,几道不同的声音互相争论着。
“闪开!都闪开!这里有雌虫失控了!快去叫医疗虫!”
“混蛋,你想死,吗!把他引去别的地方!柏温阁下和达伦殿下就在前面的温室里!”
*
在昨夜的暴雨过后,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空气中残存的水雾折射着太阳的光线在巨大的玻璃房外形成了一条显眼的彩虹。
这间玻璃房是一个精致的笼型建筑,室内铺满了柔软的细草,空气中弥漫着清淡的花香味,那是研究院研究出的稳定雄虫精神力的特别气味剂。
达伦坐在一台医疗舱前打着瞌睡,他的头一下一下地点着,似是困极了的模样。
就在他要缓缓睡去的时候,医疗舱却发出了一阵清脆的铃声,达伦猛的一个激灵,差点从软椅上摔了下来。
他站起身朝医疗舱里望去,就看见了臭着脸的柏温,那样子看起来不知道醒了多久。
见状,达伦连忙一拍脑袋,慌忙地将自己手上连接着的大大小小的仪器取了下来,医疗舱的四周在涌出一团冷气后,才缓缓掀开了盖子。
“呼——憋死我了,我说达伦,你怎么不等我死了才醒啊!警示灯都快被我按烂了,要不是碰到了防触装置,我估计还得在里面再待一晚上。”
柏温是一只粉色头发的雄虫,那是闪蝶种特有的发色。
他见着医疗舱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