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前的这个家伙是一只雌虫,自我修复的能力比你见过的仍何一种生物都强,不出所料的话,他今晚就会活蹦乱跳了。不过...”
“他活过来,你怕是活不了了,你的临时身份是一只亚雌仆从,这只雌虫勉强算得上你的上司,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他杀了你,怕是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而且,我笃定他会这么做。”
滴答...滴答...
虞宴手上的血渍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像是倒立的计时沙漏,逼着他在沙砾归零前做出选择。
虞宴静静地看着地上面色逐渐红润的雌虫,他的包扎虽然简陋,但是也起了一定作用。
他沾着血迹的手指在半空中微微抽动,眉眼在碎发的阴影下晦暗不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空气中唯有雌虫急促的喘息声。
系统没有说话,完全将选择权交给了虞宴。
过了许久,青年蹲下身,掀开了那层与皮肉黏在一起的布料,虽然皮肉已经在恢复当中,但是那个血洞看起来依旧令人生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伴随着“扑哧”一声,原本凝滞的气氛像是鼓胀的气球般骤然破裂。
而与此同时,地上晕染的血迹也越来越多。
“你...”
系统的声音有些卡壳,地上那颗已经失去了活性的心脏让他头次觉得语塞。
做完这一切后,虞宴将布料盖回了雌虫胸口,他揉搓了一下指尖沾染的血迹,问道。
“最近的水池在哪?”
系统简直要被气笑了,水池?他要去干什么,抛.尸吗?
“我想洗个手。”
系统:?
“你觉得你解决了他,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忘了告诉你,你所处的地方是皇宫,一个雌虫总管暴毙可不是像死了一只亚雌那么简单。”
“不是还有你吗,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自己解决吧,你不是想让我活着吗?”
虞宴看了看自己破败不堪的“裙装”,撕去了沾上血迹的部分,这一下已经几乎让这件裙子变成短裙了。
他一边整理裙子,一边不经意地说着。
“就像你对那只...亚雌所做的那样。”
四周的空气被正午的阳光烘烤得扭曲变形,虞宴没搭理不出声的系统,自顾自地四下寻找着水源。
“你觉得在拒绝了我的提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