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卷了块烤鸭，放进宋如烟的碗里。
“宋小姐，多吃点。”
宋如烟：“谢了。”
老秦总看出来他们两人之间气氛不一般。
识趣地没再提喝酒的事。
只专心吃饭，聊公事。
终于饭局结束。
老秦总率先离开。
拒绝了他们俩相送。
但傅九宸跟宋如烟还是派人将他送去下榻的酒店。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里。
电梯门缓缓关上。
电梯厢内酒味飘散。
电梯壁可反一点人影的光。
宋如烟低头掩唇打哈欠。
发丝有些垂落。
但她站得笔直。
脖颈跟腰身弯成一条直线。
即便只是这么小的一个动作，却令人没法移开视线。
电梯里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
有几个男人目光就这么直白地瞥过来。
那种对于美女欣赏的眼神，格外赤果。
傅九宸眼眸冷冷地扫过去。
警告意味甚浓。
他MD！
这些人看什么看啊，还从头看到尾。
电梯里陆陆续续地下人。
到最后只剩下傅九宸跟宋如烟两个人了。
宋如烟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她的酒量不差。
只是今晚陪老秦总喝得那个酒，年份过高。
傅九宸在她身后，细心观察：“头疼？”
宋如烟“嗯”了一声，“有点儿。”
她继续揉着，声音没什么起伏。
“那刚才秦老最后跟你碰的那三杯，你还喝？”傅九宸低沉的嗓音不悦地问。
漆黑的眸底一闪而逝一抹心疼。
宋如烟：“想喝就喝。”
一句话，直接将他怼了回去。
她想喝就喝，关他屁事。
再说他现在，还有资格管吗？
傅九宸自嘲地冷笑了一下。
恰好这时候，电梯抵达一楼。
门一开，宋如烟率先走出去。
但是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纹路有些复杂，还有些反光。
宋如烟看着，只觉得有些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