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常林有关?”
“他与东荣素有往来,而且我要查他,需要这个由头。”韩烈的声音很冷,带着从未有过狠厉,许恪知道常林该是要倒大霉了。
“老师为何与我说这些?”许恪有些意外,就算韩烈要查办常林,也不该这么直白的告诉他吧。
韩烈看着他轻轻地笑了笑:“因为告诉你可以暂时留住为师在你心中的形象。”
许恪不解地看着他,韩烈却不再解释,往前走去。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宫,往各自的马车走去。
许恪走至半路,韩烈叫住了他:“不懈哪日有空带着许三娘一起来府里吃顿饭。”
“过几日休沐日来登门,老师府里可是有什么好事?”
许恪也想去韩烈府里看看,到底是什么的女子能让自己孤身了十几年的老师破戒。
“你来了自然知晓。”
许恪望着韩烈走远,转身也登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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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妙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这几日,她总有些日夜颠倒,白日里总睡不醒,晚上又精神抖擞。
不过也精神不了多久,就被哥哥给镇压了。
那小匣子里的东西是用了一样又一样,昨儿夜里更是连那绸缎也使上了。
她捂着脸不禁想起昨儿夜里自己的迫不得已。
明明是柔软漂亮的绸缎却被他绑在了床架上,两头系在她的腕间,或者系在她的脚上,总之全用在她身上了。
她以为会疼,却整个晚上只觉得灵魂在飞,半点痛感都没察觉,这会举起手腕脚腕看去,也只有微微的一抹红,不痛不痒。
睡够了,养足了精神,她慢吞吞地爬起来穿戴好衣裳,门外已经响起丫鬟们的声音。
哥哥回来了。
她套上绣鞋往外走,还未见到人便听见哥哥的声音:“夫人今日可有做噩梦?”
是了,自从知道自己梦魇后,她最近半个月时不时就做噩梦,只有喝了李素风的药方才好些,却并不能根治。
鹊枝回话道:“少夫人下午睡着还未起身,奴婢还不知晓”
不待鹊枝说完,许清妙推门出来,笑道:“今儿下午没做噩梦。”
许恪转头看过来,抬脚走近她,“那就好,等李医正再开几贴药吃了就完全好了。”
许清妙知道这是安慰她,因为做不做梦哪是吃药能决定的呢?一直吃药克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