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如今许参知早不是三年前的状元郎,随意任人污蔑,刚刚才拿人下狱,她却还要顶风作案,简直就是找死。
可如果不做翁主马上会弄死她,做了起码许参知找的是翁主的麻烦,侍女别无选择,她也没有勇气去劝早已经听不进任何劝告的翁主。
这日夜里,大街小巷都知晓了许家大少夫人宫寒难孕这庄秘事,甚至传言已经演变成许参知要休妻另娶,传的是有鼻子有眼的。
许清妙知晓这事时,刚咽下那苦苦的汤药,她正感慨还有几贴药终于要喝完了。
鹊枝在一旁看着她欲言又止,直到清妙瞪了她一眼:“说吧,看把你憋得,又出什么事了?”
鹊枝将传言说与许清妙听,“小姐,那些人难道不怕翰林了吗?奴婢担心屋里老夫人和夫人肯定也知道了。”
许清妙摇头叹气:“他们当然不怕哥哥,本来就是故意散布的,别急,等哥哥回来再说。”
果然,没过一会,老夫人便差人来喊她去院子里问话了。
院子里丫头婆子都低着头,没有往日的热情欢笑,堂屋里老太太裹着头巾唉声叹气,王氏坐在一旁给她倒茶。
许清妙如常进屋打招*呼。
“祖母,娘。”
老太太捂着头挥了挥手,缓缓道:“坐吧,其他人都下去。”
服侍的婢女婆子都散了,许清妙听话地乖乖端坐在她们跟前,她心底倒是没有一开始那么忐忑,知道该面对的总得面对。
“说吧,你真的是因为宫寒无法受孕?”
老太太一双担忧的眼睛看着她,势必要听她亲口说出否认的话。
许清妙糯糯道:“前阵子林大夫来看过了,说能治好,祖母别听那些闲话。”
“真能治好?不骗祖母?”
“应该能,怎会骗祖母,这几天药吃完就让林大夫来复诊,林大夫就是京城最有名的那位千金妙手,祖母你知道吧?”
老太太粗粗地嗯了一声,稍稍松了一口气道:“倒是位名医。”
王氏接话道:“这事我知道,吃了快三个月了,等她这药吃完看了大夫再说,而且这事肯定是大郎瞒着的,还是得找大郎来问问。”
王氏帮着许清妙说话,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大伯娘只是她的婆母了。
王氏安抚了老太太转头开始训她:“你这孩子宫寒可大可小,怎么不早重视,早吃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