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做好?
许恪躬身坐在了她身旁,许清妙不用回头也知道,他正看着自己。
一只白皙有力的手搭上她的肩头,将她缓缓托起,一个转身,她便落入他清爽宽阔的怀抱。
呼吸间,全是彼此的味道。
少倾,许清妙伸出手箍着他的腰身,仰头看他。
女郎媚眼如丝,郎君眼若明月,相视而笑。
“清妙,闭上眼睛。”
许恪垂目,难掩情动。
许清妙尚来不及合眼,便被他捧着亲上,轻辗慢探,唇齿纠缠。
窗外喜鹊躲进树梢,只有那调皮的知了,时不时发出间断的蝉鸣。
屋里渐渐只剩水声和呼吸声,良久。
“还害羞吗?”
“嗯。”
“那就是还不够。”
许清妙捂着嘴张大眼睛看着他,什么还不够?
许恪亲啄她手背,低低的声音:“我思来想去,大概还是亲的不够,做的不够,夫人才会放不开。”
许清妙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眼角含春,圆圆的眼睛瞪着他。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惊才艳艳的状元郎怎么能有如此孟浪的想法。
“哥哥,不许胡说,叫婢女听见了没得笑话咱们。”
许恪搂着她,低声应承:“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夫人的,只是别再躲着我了。”
许清妙轻轻掐了下他的腰,一晚上过去,他这夫人喊的越发的顺口了。
“哥哥,不许再逗我。”
许恪颔首,亲了亲她的鬓角,认真承诺道:“不逗你。”
俩人一番闹腾,许清妙心底那点尴尬和闪躲果真消减。
等到许恪出了门,她一人待在屋里,看向铜镜中的自己,眉目含笑,风情半露,是很快乐的模样。
鹊枝端着熬好的汤药进屋,许清妙已经收敛了表情,稳稳当当的坐在桌前看话本。
只是那话本明显没有翻动过,上回看到这里时,还是鹊枝给她夹好的签子。
谁又看不出,她家小姐心思根本不在话本上了呢。
“小姐,今儿起可得按时吃药了,等养好身体生个小郎君或小女郎,小姐就再也不用担心外面的人说闲话了。”
许清妙不解问道:“除了娘和祖母催生,还有人说闲话?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