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不敢有异,纷纷颔首。
“需要你们配合的事情就俩件,第一按时服药,内服外敷泡澡都得按时按量进行;其次,治病期间房事有规律进行,阴阳调和见效最快,每三日一次即可,不可贪多也不可没有。”
前面的话,许清妙都认真听着,等到听清最后的话,她尴尬地抠手指。
她低着头不吭声,许恪脸上平静地颔首:“定当遵守。”
林大夫突然生硬地扯出一个冷笑:“夫妻敦伦人之常情,不用害臊,等下我把方子写下来,你们按方抓药,内服药和外敷药包分别放置,具体的使用方法我也写清楚在纸上,你们自己照着做。三个月后,我再来复诊,如果没有按要求做,下次复诊我就不治了。”
这脾气不可谓不臭呀!
目送林大夫走远,许清妙趴在椅子上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这林大夫可真硬气呀,都不怕哥哥的官职吗?”
许恪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有本事的人有点脾气很正常,名医更是如此,别说哥哥这个芝麻大点的京官,就是太后娘娘要治病也得捧着他们,生死面前无人能侥幸。”
许清妙起身坐好,看着桌子上的药方,三张草纸写的满满当当,字迹清楚,服药步骤详略得当,确实是一位很周全的大夫。
只是不由想起那最后一项事情,她就觉得局促,偷偷看了眼许恪的神情,丝毫不见异样。
“我去将药方再誊抄一份,再让随安去抓药,三娘先回房午休?”
许恪自然看得出许清妙的不自在,但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他打算晚上与她详谈。
许清妙自然求之不得,喊了鹊枝进来,伺候着她进了内室休息去了。
许恪拿着药方走了,他并没有直接叫随安去抓药,而是另外誊抄了一份带在身上进了宫。
等到给太子讲课结束,他特意留出来半个时辰,匆匆往太医院去了。
太医院的医正里有一位精通妇科的圣手李医正,只是他供职太医院,无诏很难给外面的人瞧病。
许恪能知道李医正,还是因为他在书房见到了这位医正亲写的药方,但这药方只是治疗普通的风寒之症。
这很奇怪,但既然这三年的他留着了,那说明他对这位李医正还是信任的。
太医院到了下值时分,并不忙碌,他匆匆赶到,倒没有跑空。
李医正今日正当值。
许恪并没有进去,而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