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您回来不管多晚都得去一趟,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情。”
许恪淡淡嗯了一声,脸上波澜不惊。
随安便不再多言,只安心跟着主子往院子走去。
许家奴仆动作很快,短短两日便将两座宅子的后院打通了,如今他们回那边府里,只需要直接从后院的小径过去了。
许恪踏着夜色进了许坚的院子,而许坚早就等在了书房。
父子俩都很有默契,等到关上门只有彼此后,才开口说话。
许坚低声严肃道:“你那学生果真不堪大任?”
许恪紧锁眉头看向父亲,自然知道天性谨慎的父亲话里的意思。
他也多少听到一些朝堂风声,不关心朝堂势力的,只会看到皇帝对太子的偏宠,可真正跟皇帝太子都有接触的近臣,应该多少都能体会到皇帝的焦躁不安。
太子性格懦弱,资质平庸,如果只是作为富贵王爷,那自然无忧。
可皇帝对太子期以厚望,欲将天下托之,这恐怕后患无穷。
而皇帝显然也看出来了。
他摇了摇头,作为老师他可以安慰自己学生还小,需要耐心教导,可真要以帝王标准来看,那孩子确实资质太差,难堪大任。
许坚深深地叹气:“哎!要出乱子了。”
许恪低声道:“父亲勿过分忧虑,有陛下在乱不起来。”
许坚点头:“这事不可再提,你在学生面前也不可有任何纰漏。”
许恪颔首:“父亲放心,我知道轻重。”
父子俩就朝中隐隐透出的波诡云谲又提醒了几句,便收了话。
许坚喝了口茶,话音一转:“你要是身上有不好,尽快找郎中看看,免得你母亲担心。”
许恪一时不解,抬眼看着父亲,见他神色怪异,才猛然想起所说何事。
他脸上燥热,冷声道:“并没有这回事,父亲过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