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如父,她从没想过有一天醒来会嫁给了自己的长兄。
许清妙捂着被子憋红了脸,床幔却被许恪拉开,他视线扫过床内凌乱的被褥,还有悬挂的绸带,闭了闭眼难以相信自己会有这般混乱的房内事。
“三娘,情况还好。”
许清妙不觉得好,哪里好了,她一个闺中女子一觉醒来居然被催生了。
她埋头当乌龟,许恪也不催她,只眼神收敛着定在一处,冷清清地声给她梳理道:“眼下我们应该是成亲了,而且家里人似乎都接受良好,至于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肯定是不存在了。”
许清妙不解地转头看过去,一眼都看不住又转回去,闷声道:“长兄怎么知道的?”
许恪笃定道:“祖父不可能让悖伦常之事发生,我也不会,所以如果我们成亲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许清妙不得不佩服长兄的心志坚定,这种事情面前还能理智分析,还能得出这般明确的结论,难怪整个云东道多少年才出他一个状元郎。
可是,她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嫁给了长兄这个事实呀。
不是长兄不够好,而是她从没想过嫁给自己的长兄,他如此清风月朗的一个人怎么能娶自己的堂妹呢,即便证实了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那也是不行的呀。
“那长兄,我们能和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