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刘艳芬一拍桌子:“你敢!必须都给我时时刻刻保持激情!”
季裴瞬间站直身体:“遵命。”
试完婚纱以后,刘艳芬看着萎靡不振的一对新人,忍不住指指点点。
“试婚纱的时候就不行了?结了婚以后就是柴米油盐一地鸡毛,都是需要有耐心的。”
“你说说你们两个现在在一起还不到半年,就背着我偷偷私定终身领了结婚证,把婚礼准备什么的都扔给我。”
听着刘艳芬的絮絮叨叨,季裴耳朵都长茧子了。
季裴据理力争道:“我也有设计婚纱还有场地,又不是什么活儿都没干。”
刘艳芬看了她一眼,继续说:“我早就说了咱不要洋人婚纱那套玩意儿,中式婚礼多好啊,大红嫁衣多喜庆,十里红妆多壮观,想当年我结婚那会儿……”
季裴趁着刘艳芬不注意,偷偷贴在江羡寒耳边讲起了悄悄话。
“这下你总该知道我为什么不去瑞士定居了吧。”
江羡寒点点头。
好不容易趁着江羡寒休息,季裴原本想带她去外面吃顿火锅,结果半道被刘艳芬拉去试婚纱。
火锅没吃成,她还挨了一顿批评教育。
夜里,季裴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江羡寒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看着床上那枚可口的“小点心”,还以为自己眼神出了错。
“老婆。”
季裴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衣服也不好好穿,从江羡寒那个角度,将她内里的所有情况都看得一览无余。
她咽了咽喉咙,沙哑着嗓子:“干什么?”
季裴觉得此刻的自己真是浪极了,但是她知道江羡寒非常吃这一套,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骨子里恨不得她再浪一点。
“快上来。”
季裴用修长光滑的小腿去勾江羡寒的腰,坐在床上,两条腿夹着她的腰。
“你又想玩什么?跪。舔?”
季裴摇摇头:“老婆,我在想,我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还能研发出一些其他可以玩的姿势吗?我都要腻了。”
江羡寒唇角弯弯:“和我在一起,你竟然敢说腻了。”
季裴凑过去舔江羡寒的嘴唇,说:“人家想换换姿。势和玩。法嘛,小玩具什么的你都没什么反。应,还不如我自己的嘴。”
“能引起我的欲。望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