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了,比起科研、热爱这种宏大的课题,她更想要一个过硬的硕士文凭,一个能让她养活自己的学历,再赚很多很多钱。
刘平有些羞赧,“师姐,我挺俗的呢,就想赚钱。”
“这很好啊,不俗。”汗珠从额间滚落下来,孟禾璧抬起手腕抹掉,冲她笑道,“想赚钱不丢人的,我也很喜欢钱。”
刘平哈哈一笑,“钱多好啊,没人不喜欢钱。对了师姐,那你以后结婚吗?科研挺辛苦的呢,事业家庭很难兼顾的,你看咱导,她生完孩子决心拼事业的时候就和老公离婚了,到现在也是一个人,可见女性平衡这些真的很困难。”
“结婚?”孟禾璧沉吟,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有认认真真的想过。
自己并非挑战传统的人,如果非要结婚,也能结,但得是对的人。如果人不对,结也没意义,更遑论结婚后要面对“生育”如此复杂而宏大的命题,并非是植物授粉随时播种开花就行的事。
“看缘分吧。”她静了静说,“咱导师...我想无论是结婚还是离婚,她的决定都是深思熟虑做出来的。人人都不一样。”
葡萄花的花期就在这一周,他们得在花期开始前去雄,否则一旦葡萄开花后授粉,他们的去雄工作就没有意义了。
时间紧任务重,她和刘平几个人在地里吭吭哧吭哧的干了四个小时才勉强结束这一天的工作量。等她出来后却发现只有柳丹在门口,许维之回学校的实验室了,说有个师兄的实验出了问题,她得回去看看。
柳丹诧异:“你问那位陆先生?问他做什么?”
“嗯。他去哪儿了?我想问他葡萄智能种植的事情。”孟禾璧在水池子旁洗手,将手面上的浮土洗去,又抽了两张可湿水面纸,把打湿的脸和脖子囫囵擦了一遍。
可太热了。每次下地回来自己都能掉一层皮。
柳丹看着她那像剥了壳的鹅蛋一样的肌肤,感概的“啧”了一声,回道,“人家景区有事,先走了。”
其实柳丹觉得,也可能是她和许维之的对话冒犯到了人家,人家坐不住才走了。当时她们婆媳俩一句接一句,就快对着人家说,“阿禾还是个小孩,您别打她主意。”人家不走才怪。
“景区?什么景区?”孟禾璧蹙眉,将纸巾丢进垃圾桶,走过来,“他不是农业科技公司的负责人?”
“他是,只不过陆先生也是景泰旅游的负责人,今年中了政府的标,替呈溪做景区商业化开发。能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