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有空给我送来诊金就成。
“你需不需要我给你看看?”巫恒放下葫芦,最终还是问道.
时玄诧异地看着巫恒,巫恒就指着他胸膛道:“你身上溢出了很浓的鬼气,受伤了吧?
时玄一时无言,在上古时期人魔神混杂而居,时常发生冲突,阎君这个时候就得冲在前头,受伤是常有的事情,伤多了就不放在心上,总有自愈的那一天。
巫恒对于病患要不要治病从不强求,由他们自己决定,
时玄看了巫恒一会儿,退后几步选了一块空旷又秃噜了皮的黑土地坐下,长袍从身躯之上滑落,露出健硕的身躯,以及衣袍褪到腰间时的人鱼线。
巫恒坐在身侧先进行了看诊,再拿过一个木碗,木碗里有着一些棕黑色的黏腻糊糊,他拿着木薄片沾了些往伤口涂抹。
胸口冰冰凉凉的,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他由混沌而生,有人替他上药真是头一遭。时玄低头看着那巫医,垂眸之时正好看到他宛若蝶羽的长睫,上药时神情很认真
“怎么了?”巫恒抬眸忽然问。
旁的鬼将凑过来说:''我们大人从来没上过药,可能有些不习惯。巫医大人勿罪。
鬼将也着实不好意思,他们是幽冥地府的阴魂,按理来说和这些天然自带巫力的不医是相互克制关系,谁晓得他却被巫医救了,阎君大人感觉不习惯倒也正常。
“我先回去取诊金。’时玄拉起衣袍,起身朝昆山洞府外走去。
鬼将一愣,连忙飘着追上去,在后面道:''大人,巫医大人说我最后一碗药喝了就能好,您要不等等我?一同回去?
’你还没好。’时玄拒绝了,走得很利索。
月用肉乎乎的手揉着困兮兮的眼,忍不住道:“师父,想不到幽冥地界的首领这么关心下属。
那鬼将更是一脸骄傲,那可不!阎君大人对他们这些亲兵都是极好的。
只是翌日,这位病患首领来的时候依旧是空着手的。
“抱歉,忘记了。’时玄面上平静,朝巫恒摊开空空如也却冒出一道长裂口的手掌,有血迹裏挟着浓浓鬼气自他手掌坠下,落在地上那一刻立刻让那一片地荒羌了。
好在这本就是荒地,巫恒并不心疼。
巫恒打量着面前的人,想起这是阴魂的首领,“没事,记账上就行。你手掌需要处理一下吗?"
时玄点点头,依旧在昨晚那块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