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句,但见她神色憔悴,眼睛红肿,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只好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走出卧室。
听着关门的声音,迟今就像闻所未闻一般,靠在床沿,望着窗外的天从白变到黑,一动不动。
期间,李姨问她想吃什么,她也没有回答。
她没说,李姨就也没做,怕做出来她不吃,到最后浪费。
周津知是凌晨回来的,脱掉沾有寒气的大衣,出声询问:“她睡了吗?”
“应该吧。”李姨不确定的回答。
周津知微不可察拧了下眉,又问:“她今天都吃什么了?”
最近这段时间,迟今每天都只会吃一顿饭,从原来的九十多斤,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就掉成了七十斤。
他每次抱着她,都觉得她轻的吓人,甚至强烈一点儿的风吹来,好似都能将她吹走一样。
李姨如实回答:“迟姑娘没说吃什么,我就没做。”
她话音落下的一刻,周津知脸色就沉了下来:“我让你来是照顾她,不是让你来享福的,懂吗?”
此时他身上没了面对迟今的那份温和耐心,而是变得冷冽,李姨立马点头:“懂,懂。”
周津知不再看她,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的一幕,却让他火的全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