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分神离开后，玉霄的法相也在缓慢收回。
原本避开的人们又围了上来。
观鹤行也靠前了几步，他面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假笑，语气透着淡淡的真诚，只是不知其中真假：“好事多磨，这么大的排场，当真是羡煞我等呢。”
宿眉卿微微扯了一下嘴角。
观鹤行话锋一转：“只是我看那分神很陌生，八州没有记载，闻大公子也不甚明晰。它能出来帮你，想必你认识？”
花竟夷臭着一张脸往前一杵，他眼神不善，微微扯了一下嘴角：“神使不也挺赞成结果好么。既然赞成，那哪来这么多废话？”
观鹤行眼神弥漫起冰冷的杀意：“问问也不可以么？在场诸位只怕比我还好奇呢。”
迎着众人或是好奇或是质疑的目光，宿眉卿回了观鹤行四个字：“无可奉告。”
观鹤行脸色一沉。
宿眉卿当然能把来者身份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在白玉京时，几乎从没出过宗门，能和他有接触，且关系很好的神尊只有一位。
不过这些东西关这些人什么事？
孟凡等了半天等到这么个回答，他刚要发难，就听见闻扶光的声音再次响起。
青年用冷淡的目光扫视一圈，而后道：“受礼的时间已经过半，再不登天阶便晚了。”
本还在看热闹的考核者神情立刻变了：“这事原不是我们该担心的，还是去白玉京要紧。”
闻扶光此刻偏头看向观鹤行：“神使是不信我的话，还是坚持要弄明白再走？”
“观宗主，你的神启三问还没过呢。”八州的弟子弱弱提醒。
观鹤行收回目光：“登天阶吧。”
在玉霄法相消失后，剩余的两道神尊分身也慢慢消散了。
广阔的广场之上，唯独剩下了一道延伸进云层，与太阳并肩的玉阶。
有零散的人影，沿着玉阶往上走。
“谢谢。”闻扶光往前走时，耳边响起清凌凌的一道声。
他神情一愣，转而扭头看着和他并排走的宿眉卿。
那人笑得很开心，不用猜就知道心情特别特别好。
闻扶光看着看着，嘴角也慢慢往上勾起一点弧度。
他垂下的手稍微朝旁边一伸，就勾住了对方的手。
在其他人都紧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