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微度前段时间不是才出来……”
花竟夷:“被人做成了傀儡。”
什么人能无声无息把一个合体期修士做成傀儡?
这个念头在第五诏云脑海中闪过的瞬间,他心里就有数了。
这一切的变故,归根结底,都是从宿眉卿来到八州后开始的,而紧跟他身后出现的,先是闻扶光,其次就是那个巫行云。
第五诏云只觉得心惊肉跳:“他要这么多渡劫期的心头血做什么?”
说罢,青年联想到巫行云一路干的事。
他一扭头,看着宿眉卿:“不会是打算对你做什么吧?”
他可没忘那人对着宿眉卿与闻扶光下死手这件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总是以失败告终,可危机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那不可能。”宿眉卿没有开口,说话的是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的玉霄,“渡劫期的血无非是锻造武器或者是布阵破阵这几种用法,都和眉卿没有关系。”
它说得笃定,在场三人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第五诏云更疑惑了:“不是这个,那还能是什么?”
花竟夷也沉默,他和第五诏云想得是一样的。
又是这样,怎么会这样。
宿眉卿心情不免烦躁起来,他搁在桌上的手无意识屈起指节,指腹便在上面无声摩擦着,一直到骨节泛白也没有松开的痕迹。
少年沉闷间,有意无意嗅到了一缕梨香。
这缕梨香幽微到就连宿眉卿,也只能偶尔嗅闻到一点,却很大程度安抚住了他心中的躁意。
宿眉卿轻轻呼出一口气后,脑子突然灵光一闪。
他猛地抬头看向第五诏云。
“怎,怎么了?”第五诏云被宿眉卿的动作不轻不重吓了一跳,他一脸讶异看着宿眉卿。
少年那双圆润的狐狸眼中眸色沉沉,宛若山泉碰壁的声音清凌凌响起来:“我们得以最快的速度回一趟青要。”
“现在?”第五诏云惊讶,“竟夷不是在往我们这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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