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某些令牌会过多少人之手。神启会留情,而抢的人却不会,这和养蛊有什么区别,神尊为何要这么做?”
为抢令牌而死的人,要么是还未成长起来的佼佼者,要么就是境界高的八州支柱。
更不要说那些家族与家族间,家族与宗门间的争斗,届时只怕轻则伤及根本,重则灭宗灭门。
到最后,大伤元气的一定是整个八州。
“都这个时候了还担心其他的。”林暮渊的脸色在几人的交谈中勉强恢复了正常,他把令牌藏了起来,语气带着淡淡的自嘲,“还是先担心担心我们吧。”
“神使的名额已经出来了。”他以下巴示意,“是观鹤行啊。”
花竟夷他们闻言扭头,便看见青年手中的令牌比他们手里的更加豪华,就连气息都更加强盛。
几乎在确认神使是谁的瞬间,此刻还待在原地的修士们,全都对观鹤行毕恭毕敬起来。
而碍于神使在场,本该在得知规则后第一时间抢夺令牌的修士们,也只是神色晦暗地瞟宿眉卿几人。
毕竟他们也摸不准观鹤行的心思。
“神使阁下。”巫行云站了起来,他嘴上虽然喊的是观鹤行,眼睛却看着青年身后的耀阳,“那这几位呢?”
花竟夷:“准备。”
“?”林暮渊侧目,“准备什么?”
立在观鹤行身后的耀阳有了反应,他偏头看向宿眉卿,垂下的手轻轻按了一下观鹤行。
观鹤行得到讯息第一时间,就是用目光巡视了一遍现在的飞阳宗。
最后,他慢慢展现出一抹温和的笑,看上去就很好说话:“当然是杀了。”
“他是神壳的事诸位前辈已经知晓。”青年笑意吟吟举起剑,对准宿眉卿,“可我的父亲还有一件事没有和你们说。”
众人:“什么?”
“闻长老是从青要由天道掌管的家族出来的,他曾向我父亲说过一则天道神谕。”观鹤行的话裹挟着灵气,轻而易举便能传得很远,“天道有言,神降时规则湮灭,遇之杀。”
“宿眉卿就是那个容纳罪神的壳子,他活着,死的就是我们。而他身边这位……”碎霜剑在主人的控制下,将剑尖对准了闻扶光,“他杀了闻长老,企图隐瞒这件事,其心叵测。”
“诸位需谨记,自今日起,举八州之力追杀宿眉卿与闻扶光。他们身上的令牌,谁都可以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