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扶光的声音低低响起:“是白玉京的人要夺舍。”
五诏云接话:“但是有徜徉宗在,他没办法动手。”
花竟夷:“来八州是因为,这里离白玉京最远,还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五诏云心生不妙:“我怎么觉得我们再说下去会被雷劈呢?”
花竟夷沉默,万千思绪在他脑海里来回翻滚,他起身:“明日就去藏书阁,我先走了。”
青年翻窗离开。
五诏云朝闻扶光晃了下折扇,追着花竟夷的踪影而去。
树影婆娑,花竟夷看着气喘吁吁追上来的人,皱了皱眉:“瞧你现在这样,你打算困自己到什么时候?你到底答应你们家什么了?”
“他们哪里能威胁我?”五诏云直起腰,手里的折扇摇了摇,“是我自己想一个人出来走走,有人跟着不自由。”
花竟夷嗤笑:“还自由,你是怕成活靶子吧。”
“你明白就好。”五诏云摊手,“我要是不困自己,那帮人找到我是轻而易举,我从小和他们斗到大,挺累的。”
花竟夷静静看了会五诏云,又将头扭了回去:“你觉得那个人会是谁?”
“我哪里知道。”五诏云嘴上说着,手里的扇子却指了指天空,“明日去查查不就明白了?”
“困死了,我先去休息了。”
眼看五诏云的身影渐远,花竟夷冷冷道:“你睡什么睡,滚去修炼。”
翌日清晨,朝霞映红了半边天,不难猜出今日会是一个大晴天。
换上弟子服的宿眉卿走出院门,就看到站在路边的其他几人。
活动手腕的五诏云余光瞥见宿眉卿,他眉眼带笑,打了个招呼:“早啊。”
“早。”宿眉卿走过去,他对上闻扶光的目光,“扶光早上好。”
闻扶光眼底带笑:“早上好。”
花竟夷和五诏云动作整齐一顿。
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不可置信。
不是吧,真的有进展?
林暮渊听完觉得牙痒,他没好气道:“为什么还要单独问他一声?”
宿眉卿想了一下:“心里想问,我就问了,怎么了?”
林暮渊:“没什么……”
宿眉卿:“我以为你也想我单独问你一声呢。”
林暮渊:“大可不必。”
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