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来得快去的也快,就在有人想要一探究竟寻找源头时,原本还令人不适的威压霎时就消失不见了,连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掌柜重新启动因为受到影响而动作缓慢的傀儡,然后抬头看了眼二楼。
他身边怎么会跟着位这样的人物?
房间中,闻扶光握着白玉笔的手有些抖,他看着溃散的金光顺着衣袖嵌进暗纹之中。
青年眉头轻微一拧:“放在芙蓉饮里面的东西被人下了禁制,它察觉到我的灵气,直接把那东西销毁了。”
闻扶光说着看向宿眉卿:“这禁制不简单,幕后之人大概率冲你来的。”
他手里的字符每一枚都是规则幻化而成,能和规则媲美的禁制,这世上屈指可数……
闻扶光皱着眉,捏着由笔变成的骰子。
“我身上验毒和蛊术的灵器并无异常。”宿眉卿抬了一下手,“有点麻烦了。”
“此地不宜久留。”闻扶光起身,拉着宿眉卿的手道,“我们先离开。”
眼看闻扶光有打算跳窗的意图,宿眉卿提醒:“走门。”
这个时候跳窗,跟昭告天下毫无区别。
闻扶光点头,带着宿眉卿原路返回。
“欢迎再来。”
在掌柜的欢送声下,两人顶着探究的目光出了门。
男人目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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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远,理了理衣袖去了后院。
掌柜穿过那道隔绝外界的阵法,站在回廊下看着坐在院子里的人。
那人蓝底白衣迤地,编成数股的墨发绕至脑后,被一枚做工精致华丽的银扣束着朝下铺散开,落在带着暗纹的衣衫上。
男人身上并没有散发出任何的威压,看着似乎毫无攻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