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其实很相似。”陈明看向宿眉卿的目光带着慈爱,“他引气入体的时间和你是差不多的,前十八年人人看不起他,觉得他是废物。可他却天生剑骨,一柄青竹剑,一剑斩月入化神。”
“所以您愿意教我,是看到了曾经被人嘲笑的他么?”宿眉卿兴致勃勃道,“听您的意思,他应该和您是朋友吧,怎么这么久,反而不见他?”
少年的话让陈明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久到让宿眉卿觉得自己应该说错了话时,老者这才缓缓开口。
“他名唤温晁,是我和其他几位长老的挚友。”陈明说话时,手指没有离开书上的文字,“当年我们一道入飞阳宗成为外门长老,他过了一个月便被宗主提进了飞阳宗内门
八州很大,每一州都有第一势力掌管本州大部分资源。瀚海州的第一势力便是飞阳宗,它的内门资源丰厚到旁人都不敢想……何况,他还直接成了飞阳宗小少主的剑道师尊,风头无两。”
宿眉卿听着这些话,舒展的长眉却慢慢皱紧。
这样的人,随着几百年的岁月沉淀,只会愈发耀眼。
不说八州人尽皆知,起码来飞阳宗的每个人都应该知晓这么一个人。
宿眉卿他们来这里这么久了,也没听谁提过温晁这个名字。
“你也发现不对了是吗。”陈明苦笑,“他入内门后便不和我们联系了,明明进去前一年还时常有书信,可消息一年比一年少,直到最后了无音讯数十年。”
宿眉卿听到这样的描述,只觉心中一个咯噔。
“你也觉得他死了么?”陈明看着宿眉卿欲言又止,轻笑一声,“老晁的剑招晦涩难懂,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参悟透的。饶是观鹤行这样天赋达到顶端的人,吃透一个剑招也得好几年。他的剑招一直在慢慢进步,说明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指点。”
宿眉卿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教观鹤行剑招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苦一直不现身呢?”
陈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其实也不确定他是死是活,只能看着鹤行那孩子的出剑推测。飞阳宗,或许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都是一州巨头了,怎么可能简单。”宿眉卿挑眉,“你们没有想过去找人么?”
陈明翻了个白眼:“飞阳宗内外门设有结界,无令牌手谕算作擅闯,三次后直接被宗主设下的禁制碾为齑粉。”
宿眉卿啧了一声:“这正门不能走,侧门难道还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