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校长很是看好他,将不听管教成绩奇差堪称畜生窝的末班交给了他。
他们果然没有让校长失望,也没有让陈白水失望。
成绩嘛,是个位数,次次考试,次次吊车尾,哪怕是给答案,都懒得抄。
性格嘛,那是各有各的差法。
陈白水几乎每天都能接到科任老师的告状,上课睡觉都算是好的情况,起码没有打扰上课,那些个在教室后面起哄吵闹,完全不像身在课堂似的学生,才是伤脑筋,说他两句,恨不得直接跟老师动起手来,像野生动物。
“站够一个小时再回教室。”陈白水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进了办公室。
他一走,几人瞬间就软了骨头,靠墙的靠墙,蹲地上的蹲地上,有女生抱着作业路过,徐马克还吹了声哨子。
江橘白靠在墙上,垂眼看了嘚嘚瑟瑟的徐马克几秒钟。
然后,不经意地把他踹到了地上。
徐马克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他瞪着眼睛,朝江橘白张望过去,“江橘白,你抽风啊?”
李小毛从江橘白身旁探出脑袋,“你为什么要对着女生吹哨子?你没看见人家很恶心你吗?”
“什么恶心?她脸红了,她那是喜欢我!”
“她是对小白脸红,不是对你。”陈港推了推眼镜,一语道破天机。
这也是徐武星他们始终与江橘白不对付的根本原因,其他原因也不少,比如江橘白总分倒数还拽得二五八万,比如成绩烂成那鬼样子都有女生愿意辅导。
他们罚站,女生们的目光是鄙夷的,可江橘白呢,这里是他的T台吗?
少年的校服还是好好穿了的,洗得虽然有些发白,可瞧着格外干净利落,他面骨清晰,没有多余的肉,皮骨贴合紧密,勾勒出一张桀骜不驯的脸。
他眼珠是偏深的棕色,像浸过水,透着还没回温的冷意。看人的时候不躲不闪,直勾勾的问心无愧,看得人心底发虚发寒。
徐家镇这些年虽说挣了大钱,发展不错,前途光明,可镇民审美还没能够跟上来,他们知道什么是好看的,可却不知道怎么让自己显得好看。
也不仅仅是人,物也是,尽用钱去堆砌了。
所以江橘白这种一看就很穷,但却很帅的人,特招一些家里有钱的男生的恨,徐武星算一个,徐马克也算一个。
李小毛笑嘻嘻的,兄弟抢手,他面上有光,才不管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