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栾死的时候太年轻未婚无子更没有辈分上的晚辈碑上只有他自己的名字别处全是空白。
“啧我考完了我自己估分大概在730左右是我去年去年总分的十倍。"江橘白点了点太阳穴“多谢了。”
燥热的风从身后刮来越吹越热。
“但你还是不该干我你要是不干我医生就不会发现不对劲我妈就不能知道不仅陪我学习还陪我睡我妈要是不知道老爷子也就不知道他们也就不会对付你了。”江橘白心里还是乱糟糟的一停下就乱得无法理清。
“不过其实都怪我要不是我他们杀不了你。”
“可话又说回来谁让你干我呢说到底还是你不该干我。”
江橘白倾身拿起可乐已经变温了。
“现在没契约了逢年过节我也用不着来祭拜你了你坟头上这些草等着徐家人来锄吧。”
"香烛纸钱你也别想了。”
头顶树冠里落下来几片树叶落在地上除此之外
“真死了啊?”江橘白伸出手在坟前晃了晃。
“好吧真的死了。”少年低头嘟囔。
下一秒身后传来脚步声一脚深一脚浅极为缓慢艰难的样子。
江橘白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他眼睛都不敢眨任全身热流往脑子里挤最后在耳机被人拿掉时轰然爆炸。
“你怎么在这里?”徐美书杵着拐杖身后跟着扶着他的徐逵两人一脸的疑惑。
江橘白刚刚跃起来的心又跌回地面。
他淡然地站了起来“我跟徐栾以前不是朋友么高考完了过来跟他说一声。”
徐逵微抬下巴“考得怎么样?”
“还行。”
徐美书声音苍老“谦虚我听你们主任说起过只要不出意外正常发挥你上首都大学都没问题。”
他受的伤还没好,这一伤,好像把他整个人的斗志和精气神都伤没了,像一位步入暮年的老者,两侧鬓角不知何时已经花白。
他那位漂亮的年轻爱人没出现,反倒是被离了婚的江泓丽来了,站在山下,踌躇不决,明显是不敢上山。
江橘白让开一条道,站在旁边。
徐美书把拐杖交到了徐逵手中,他颤颤巍巍蹲下来,点上蜡烛,又插了一炷香,接着烧纸。
没去看徐美书脸上的表情,江橘白拎着可乐下了山。-
高考后的暑假是自上学以来最长的一个假期,江橘白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