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武星这个名字,浑身就隐隐作痛。
但他跟陈芳国没法说,搪塞道:“我会多注意的。
陈芳国很是欣慰,放他回了教室。
如今学校的课间,少有人在走廊追逐打闹,徐武星徐丹海的死亡给所有人都留下了无法抹消的阴影,哪怕警察时常出入,学校也请人开了道场做了法事,大家心内依旧惶惶。
太阳已经升至半空。
但三月出头的天气,日光再明晃晃,也不算暖和。
接水处那人高的锅炉跟前,一个身形瘦削的男生正偏着头,举着杯子在水龙头下面接水。
江橘白从对方身后路过。
水声一下停了,徐文星的声音在江橘白身后响了起来,“江橘白。
对方叫住了他,他才停下脚步。
几分钟后,两人靠在1班教室外面的阳台说话。
徐文星长时间的沉默着,但手中动作没停,杯子在他手里缓慢转圈,他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将走廊地面一分为二的太阳光线上,他将头仰起来,看向了天花板。
“我妈从公司里辞了职,现在天天在家哭,眼睛都快哭瞎了。
“我爸也请了一段时间的长假。
“昨天他们两人去坟地探望徐武星,发现徐武星的坟不知道被谁给挖开了,尸体被分成了几大块,旗子一样在坟地上方的树梢上悬挂着,我妈一开始没看见,直到她额头上被滴了一大滴黑血,加上头顶哄吵的鸟叫声,她跟我爸才抬头看。
徐文星用力地攥着水杯,手腕在发抖,“徐武星的尸体都快要被风干了,被群鸟当成了腐肉啄食,我妈当场就晕了过去。
“.我想不到是谁能这么恨徐武星,他死了都还不放过他。
江橘白听他说完后,良久,“节哀。
江橘白觉得把人坟刨开,尸体大卸八块,挂在树上喂鸟吃这样缺德的事情,多半是徐栾干的。
但徐武星活该。
如果不是徐武星父母没注意,让小马捡到了那只小人偶,如果不是徐栾,他最后可能也会变成一只失去自己思想的人偶。
以徐武星的智商,他想不
到如此恶毒阴险的招数,他每回用来针对江橘白的花招都恨不得写大字在脸上广而告之。
可智商的高低决定不了少年人恶意的深浅,他只是想不到狠绝的方式,不是不想。
那个帮他的所谓的大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