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栾按着他的肩膀在少年的咬牙切齿中全部抵入。
人跟鬼和人跟人不一样。
鬼没有那么具体可存在感却更强像冰锥扎进身体里江橘白的脸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冷的或者是因为害怕红晕褪去白纸一般。
但他自己已经被弄得柔软滚烫他意识反抗着身体却开始回应对方。
“今天是大年初一小白记住这一天。”徐栾把自己的全部都装进江橘白的身体里或者将江橘白全部装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要再忘记我了不要再丢下我了。”
徐栾的声音在江橘白的耳朵里一片混沌他此刻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某处他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并不疼甚至
还不如痛不欲生。-
江橘白在一阵手机铃声中醒来他接了电话听见是吴青青催他去外婆家吃晚饭默然一会儿他答道:“马上过去。”
吴青青在那头夸张地叫嚷起来“你嗓子怎么了这是?不是退烧了吗?!”
江橘白用手臂盖在眼睛上“刚睡醒挂了。”
他不能撒谎说自己又病了那样吴青青又会着急得上蹿下跳。
他更加不可能告诉吴青青自己被鬼给干了几个小时。
他扶着腰坐起来发现自己盖着被子但什么也没穿
江橘白目光冷冷地看着那套肯定是被徐栾叠起来的睡衣恨不得将睡衣给灼出个洞。
他想到自己在对方手里哭泣、求饶、颤抖想到对方在自己耳边惊讶地感叹“好多水”他眼前闪过几道白色的光芒太阳穴突突地跳他知道自己即将快要昏厥过去忙把眼神移开看向窗外天已经快黑了。
他赤着身站到地上随便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衣裳穿上。
大红棉袄蓝棉裤绿围巾红帽子五颜六色又臃肿得不忍直视。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徐栾盯上了?
可让他真恨上徐栾,江橘白又确实没那个心,之前就没能成功恨上,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就更难恨上。
但是,有没有什么办法送徐栾去投胎?
好好做个人吧。
人跟鬼是没有前途的。
但江橘白顶多在心里想一想,再不济就跟江祖先一起想想办法,他不会蠢到去对徐栾说,这跟劝一个活人“求你去死没什么区别。-
吴青青正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帮江橘白外婆炒着菜。
外婆家还是老房子,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