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栾一句接着一句将江橘白砸得懵在原地。
就在江橘白以为徐栾在说完这些能悄然消失时以为这算是这场“谈话”的结束语徐栾突然出现在了近在咫尺的地方几乎贴上了他的面脸。
“反正.早晚”徐栾垂目看着面前六神无主的少年手臂绕到他的脑后。
“唔!”
江橘白陡然被含住嘴唇比前不久在徐家更像一个吻。
少年瞳孔瞪得老大他在徐栾的怀里剧烈地挣扎但仍旧被桎梏得牢牢的。
他浑身像是被井水包裹住了
他的舌头躲闪不及也躲无可躲被徐栾整个含住吮吸唾液发出啧啧的水声江橘白听得一清二楚脸上热度在瞬间腾起他几乎眩晕过去。
直到耳朵尖上传来一阵濡湿的凉意他打了个冷战神思清醒。
脸侧出现了一张与眼前徐栾一模一样的脸它没有完整的身体它从江橘白身后紧贴着的墙壁之中探伸而出。
它吻着江橘白的耳廓颈侧。
它途径的部位竖起一片片细小的汗毛。
恐惧在此时压倒江橘白心底全部的不适他差点忘了不止一个"徐栾"。
“徐栾.”江橘白含糊不清地求饶“我考虑我考虑。”
徐栾停了下来但颈侧的舔吻继续着。
少年战栗着。
“给我一些时间。”
徐栾发红的眼睛注视了江橘白一会儿他舔了舔嘴唇“好我等你。”
说完后徐栾还甚至抬手整理好了江橘白乱掉的刘海给他拉好外套摸了摸他的脸。
之后他消失在江橘白的眼前。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归于平静。
江橘白靠在墙上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膝盖一曲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心脏跟着一块往下沉。
但脚下是地面屁股碰着地就停止下沉心
脏之下是未知的深渊,依旧在不断地往下掉。
他用手掌捂住被舔过几遍的脖子。
他目光呆滞地平视着前方。
他想起江祖先之前说的,解契必须是在双方同意的前提下,这是一条路。
还有一条路,那就是江棉说的,徐栾自杀。
这两条路,不管那一条,达成的可能性都低得不能再低。
同归于尽算了。少年将脸埋进膝盖之间。
死也不给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