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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橘白犹豫了一下,伸手从罐子里面拿了张符纸出来。
江棉一把就将他手中的符纸抽走,她走到旁边没有灯光的桌子,直接咬破手指,沾了一碟子紫红色的东西,在符纸上留下蛇形的笔画。
女人在正中间神像面前的香炉里掏了一把香灰包到了符纸里,包成三角状,最后半蹲下来将三角包系上了江橘白的脖子。
“就算它发现了也别怕,它拿你没办法。
“再多的我也帮不了你了,我只能让它接近不了你,但让它消失,恕我无能为力。
只是说完后,江棉又写了一张纸条,上面有地址和电话号码,“如果实在不行,你去找这个人,他说不定能帮到你。
江橘白拉上外套的拉链,在烛火火光下,看清了纸条上的的字。
好像有点眼熟。
在哪里看见过。
他想起来了!
在回魂后,他被请到派出所问话,一名女警在送他到家之后,也给了他同样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江棉站在江橘白的身后,看着少年拉开门,撞门的声响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消失得无影无踪。
学生们的欢声笑语在围墙之外,不远处的檐角挂上一轮如钩弯月。
一道颀长的身影从侧门里走出来,他踏上台阶,一步,一步,脚步声轻盈,毫不费力。
看着影子如波浪一般在台阶上起伏,江棉的心提了起来。
“我找了你半天,你去哪儿了?男生走到台阶上面,他看着江橘白说完话后,看了眼还在侧殿里的女人,“你好。
是个学生啊。
江棉松了口气。
江橘白看着眼前的徐栾,他没干坏事,但是没来由地心虚,可能这对徐栾来说,不算好事?
“我进去拜了江六爷。江橘白说道。
“你怎么,来了?少年声音艰涩,除了自己,徐栾从
不曾在其他人眼前出现。
徐栾朝江橘白伸手“我刚刚说了啊我找了你半天”
他的语气顿住像骤然消声的一道气流。
江橘白低下头徐栾正准备牵他的手只是不知怎的对方又无端停了下来。
“它近不了你的身了。”江橘白记得江棉刚刚是这么说的。
“小白你做了什么?”徐栾缓缓收回了手他伪装出来的瞳孔慢慢地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