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睛的,可一碰上紧要事情,她生怕漏掉对方的一个字,语速比平时慢许多,“本来七个七日你都得去,但头七和二七那时候你不是生病了吗,是可以被谅解的,但后面四个七日不能再落下了,尤其是三七和尾七这两个大七祭。
江橘白下意识就想问为什么要去,但话到嘴边,他又生生咽回去了。
他还是不要明知故问了。
“那现在走?江橘白说。
“当然得现在走!吴青青抓着江橘白的胳膊,边走边说,“我已经帮你给陈老师请过假了,等参加了徐栾的三七,你晚上可以回家住,明天再回学校,不然跑来跑去太累。
她又念叨起来,语气听起来没刚刚那么紧张了。
“你阿爷应该一早就告诉我,我要是早知道徐栾居然就是跟着你的那个东西,我就不夸他了,吴青青还是以自己孩子为先,“你说,他活着那么懂事,怎么死了还变坏了呢?
吴青青不懂神神怪怪,也不理解,她只知道,有这么一只恶鬼跟着自己儿子,那自己儿子这辈子都不得安生快活。
江橘白沉默不语,在校门口,他戴上挂在电动车前面的头盔,骑上车座。
吴青青也扣上帽子,坐到江橘白后面,嘴里还在念叨,“你们好歹也是一个学校的,他应该不会害你吧?
“你们差不多大,让他当鬼父,他怎么肯答应的啊?
电动车在坑坑洼
洼的路上颠簸着,后视镜里照出江橘白面无表情的脸,“你应该问我怎么肯答应的吧。”
吴青青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样,过后,她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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