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光彩。两年过去,薇格在美丽之上有了一些典雅的气质。
歌剧,以歌声诉说或哀婉或喜悦的故事,是歌,也是剧。
“所以,斯诺宁小姐,可以不要再调戏我家孩子了吗?”阿蕾奇诺手持一杯香浓的红茶,优雅端坐,看着对面笑睨着壁炉之家孩子的女性,在告诫之中也有一丝无奈。
透蓝的眼波丝滑的从几个孩子身上转移到了阿蕾奇诺身上,乌黑的眉梢上挑,好似含情一般戏谑地上下打量着端坐的阿蕾奇诺,笑吟吟地说:“调戏?说法真过分呐~我是那么不正经的大人吗~”
咯噔,阿蕾奇诺把茶杯放到茶托里,手指交叉抵在下颌处,神色不为所动地看着薇格,冷静问道:“难道要我相信把愚人众执行官末席调教得像条小狗一样的你,是什么正经人吗?斯诺宁小姐?”
薇格跟阿蕾奇诺毫不退缩地对视上了。
桌面上,两人面前的红茶飘扬着丝丝白色的热气,在散溢了不知道第几缕之后,一红一蓝对视的双眼又默契地同时下弯了眼尾。
“那么,期待斯诺宁小姐在至冬的登场。”阿蕾奇诺举杯示意,笑啜了一口甜润的红茶。
“也祝愿四席大人步步高升~”薇格也举杯,带着深意地说。
*
“嘟——嘟——”
至冬不冻港来来往往的船只不断发出声音,上上下下的卸货人、游客也络绎不绝。繁茂的人群上空白气腾腾,诉说着这片人类聚居的极北之地的生机。
一下船,熟悉的细微冷风涌入薇格的鼻腔,抚过她的脸颊,带来了对远游孩子的欢迎,一片相似的红晕。
薇格听到自己发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现行,也看到了从唇舌呼出的白气。然后就好像突如其来一般,无端联想到了记忆中那抹熟悉的橘红色。
“薇格姐姐!!”一抹相似的橘色唰的撞入薇格的怀里,带来了冷气,也带来了炙热。
她愣愣低头,那双相似的蓝瞳也抬眼高兴的欢迎了她:“你回来了!!”
薇格的眉眼在冷冽的空气下柔和了下来,笑着对这位年幼的故人说:“我回来了,冬妮娅~”
回去的路上,冬妮娅拉着薇格的手向前走,声音愉悦地说:“薇格姐姐~我没有跟哥哥说哦~但爸爸妈妈也没有跟他说~嘿嘿~谁叫他连我们都瞒着啊!”
“哎呀,那阿贾克斯不是很可怜嘛~会不会一气之下去找其他人啊?”薇格随意地打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