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所作所为,随手拍下天上的彩虹,收起留影机,谴责惊渊:“你之前拿了我的钱包对吧?胁迫我、随意扔下我、还花我的工资,你这人多少有点没有边界了!”
“边界?我一条鱼要什么边界?再说了,花你钱是看得起你,不然我为什么不拿那个小黄毛的钱包呢?”惊渊懒洋洋的把头靠在手臂上,眼皮倦怠的阖着,有气无力的蠕动唇瓣。
“那是因为旅行者钱包里没钱吧……”达达利亚唇角抽搐,想到惊渊嘴里的那个小黄毛几次三番试图从他这里掏钱不成就哭诉贫穷,拿到钱就反手扔开他,不满足他想认真打一场的嘴脸,心口的抽痛感再次突然明显了起来。
“以璃月话来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非得遇上你们这两个冤孽。”达达利亚做作的捂住胸口,一脸悲剧。
“嗯,确实是冤孽。”惊渊望着车队的前方叹了一口气,沉重的说:“准备一下亲爱的,我们可能得接受一番枫丹官方的审查了。”
“噗、嗯——好的,夫人。”达达利亚嘴里呛咳了一下,摆正了自己脸上的神色,不动声色的随着惊渊的视线望去。
这条偏远小路的尽头,穿着枫丹红色巡卫装束的人员正不断来回走动着,其中比较吸引视线的是机械、美露莘,还有……那些在雨水中矗立的水龙蜥。
“嗯……举世皆敌?”达达利亚肃着脸维持住自己那张脸的常态,压低声音在惊渊耳边这般悄声的打趣着:“你看这阵仗,像不像这段时间稻妻轻小说中描述的,追妻?之后就是虐身虐心的火葬场了~”
惊渊脸上维持住自己那副虚弱柔弱的表象,唇瓣细微蠕动说:“追个屁!首先没有妻!其次鱼不能火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