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孩子们全部抓走了。
而诡异的是,被抓的孩子们的哭闹居然没有引来任何一个人。
浅草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所以之后几天,她都行为严谨的注意着稻妻城中乞儿的状况。果不其然,随着她的转换阵地,那群人也会随着乞儿的聚散去抓人。
虽然浅草试过向其他孩子和人或隐晦或明显的说过这件事,但无奈,没有人会信任一个小乞儿。连同为乞儿的孩子,都当浅草是个疯癫的小傻子。
稻妻城中就这样没有了乞儿的踪迹,同样的,也没有了浅草。
“唉,还是得想法子学一门手艺啊……”浅草哀叹,戳了戳头上已经梆硬的头发,一脸忧愁。
“没办法了,只能去找那个人了,不对,是不是人都不一定啊……”
浅草苦着脸,拖拉着步伐熟练的躲过沿途中的那些魔物,从影向山的山脚下向绀田村走去。沿途,她还顺手摘了一些隐蔽在草丛中的鸣草。
紫色像是花朵的花瓣其实是鸣草的叶片,主要是为了保护其中那小小的花芽,就跟那个巫女给她的感觉一样,为了守护什么。
翻山又越岭,此时大约十二岁的浅草依旧无法接受如此高强度的跋涉,气喘吁吁的瘫倒在一道紫色的屏障前。
“浅草,你来了……”带着狐狸面具遮挡面容的巫女在屏障的另一面站着,向地上的浅草投射了一道担忧的视线。
“花散里……”浅草低低呼唤了一声来者的名字,强撑着酸软的手臂坐了起来,试图真挚着眼神看向巫女,说,“我来找你学点东西。”
“浅草,我没有记忆,没办法教你什么。”花散里摇头,语气平和的阐述着她认定的事实。
“你有。”浅草知道自己此行要求什么。所以,她把手中的鸣草展示给了花散里,冷静的说,“我之后会把这些鸣草带到绀田村卖掉,然后去稻妻城买一点纸笔。”
浅草那双翠绿色的双眸冷静而又强势的对那方的巫女说,“你既认为我可怜,且心底笃定对我有一定的责任,那就教我识字吧。”
“好吧。”巫女叹气,在屏障前抱膝蹲了下来,透过狐狸面具的眼缝温和的看着地上这只瘫软的混血小狐狸,眼神里带着一点温软的慈爱。
但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对浅草提议,“其实你可以去鸣神大社的,那里的狐狸宫司……”
但花散里话还没说完,浅草一句笃定的不去就把她剩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