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抖啊抖,脸颊涨的通红。
“我什么?你明明知道这是没办法的吧,而且……”浅草又低下了头,写写画画起来,“你知道鸣涧一直有想让你接手柊家之后收留那些姑娘的念头吧?怎么?你柊千里打算反了你家老头子当家主了?不然你在这里慌什么,她们的磨难可不是走过这一关就算完了的……”
冷淡的语调如同暮鼓晨钟,清脆的敲击在柊千里的心头,她神色惶惑,嗫嚅着唇角,“可、可她们明明……”
“明明什么?能好好生活吗?”浅草撩眼看了一眼这个傻姑娘,从鼻腔呼出压抑着的浊气,无奈的说,“千里,不要对鸣涧那家伙投入太多的感情,这是不值得的。
你知道的吧,她是个从无信任心的人。你现在在这里就是打算以后接纳她们对吧?那么,你现在该做的,就是坐到我身边来,冷静情绪,喝茶。”
“哦……”柊千里神色失落,迈步走到浅草身边,捧起了浅草给她倒的茶水,啜饮了起来。
浅草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头,“真乖~一看就是好算计的料呢~”
柊千里炸毛,眉眼横对,“浅草!!”
啪嗒,啪嗒,一声接一声的脚掌在地面上走过的声音响起。还未见面,鸣涧微弱带着笑意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你们又在说我坏话呢?”
浅草眼神呆怔了一瞬,闭目轻轻松了一口气,抬起脸颊松快着笑意,随手放下了手中的笔杆。
她看着面前这个苍白着脸色,并且周身的皮肤残留着一些可疑红色液体痕迹的鸣涧,笑闹着对柊千里指了指这个人,说,“千里,你说,我说的可有不对的地方?”
鸣涧眼皮下悬,半遮着红瞳,唇瓣向中心嘟起,嘟囔,“我都这样了,你们居然还不来扶我一把!丧良心!”
浅草跟柊千里对视一笑,双双哼笑出声,“哎哟~我们这就叫丧良心了?那你鸣涧干的,可就不光丧良心的事了~”
“嘁!”鸣涧跟浅草对视,浅草带着几分了然的通透,而鸣涧则带着几分无所谓的坦荡。
就在这两人打着哑谜的时候,鸣涧身后也陆陆续续的走出了许多姑娘。她们不约而同的沉默站在了鸣涧身后,不越雷池一步。
等到最后一个姑娘出来之后,她们齐刷刷的跪下了。
“多谢大人的救命之恩,我等无以为报,愿终身誓死追随!!”
一群本该如花年纪的漂亮姑娘,身上带着许多遮不住的疤痕,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