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涧麻溜的转移方向,跟在了空的身后,走之前,随口吩咐身后留下的下属,“一切照旧。”
“是!”
黑夜静悄悄,四周只有定时定点的巡逻步哨传来,月光下,唯二的光线来源便是隔着一段距离便出现的噼啪燃烧着的支架火盆。
而在鸣涧跟着空悄摸走向海祇岛营地方向的时候,她鬼使神差的一回头,远远的,看见了天领奉行驻地的主将营帐前站着一道黑乎乎的身影。
隔着那般远的距离,鸣涧好似看见了那人的一双平静紫瞳。
有点……像那个人啊……
*
名椎滩,一直是萦绕着血与火的地方。非战时,这里时常聚集着一堆游荡的匪盗,他们发生冲突,打生杀死;而战时,这里是固定的跟海祇岛冲突的前线战场。
血液一直滋养着这片岛屿间的小小滩涂,让它生长出了一种血红色的花朵——血斛。
鸣涧一路上,视线总不经意的被这路旁的花朵夺去注意力,好几次连派蒙他们跟她的说话声都没听见。
这在安静的夜色中是十分反常的。
“那、那个,德水小姐,我、我会负责的!这些!是我全部的财产,都给你!我以后的零花钱,也全部给你!”
派蒙本来是飞在空的身边的,时不时看一眼身后跟着的鸣涧。见鸣涧恍恍惚惚的,她终于耐不住内心的谴责,贡献出了自己全部的贮藏。
一些零碎的食物和一小袋摩拉。
鸣涧回神,怼到她面前的就是这些。
她脚步不慢的跟着疾跑的空和飞行的派蒙,气息平缓的拒绝了。
“不用。本来就会撕裂,不是你的错。”
至于心里有没有怨念……嗯,看人吧……
鸣涧见空的速度比前面缓和,猜测道:“旅行者,你累了?”
“没有。”空人狠话不多,加快了速度。
很快,他们到了珊瑚宫的驻地。
一个犬族兽人快步迎了上来,他头上的兽耳转来转去,身后的尾巴摆幅极大,“旅行者,人带回来了吗?”
虽然这般问着,这个兽人还是把视线移向了跟来的鸣涧。
“我是海祇岛大将五郎。”
“德水鸣涧。”鸣涧并没有细说什么,单刀直入的插入主题。
“你们带我来,是发现有人用了邪眼吧?”疑问的话语,肯定的态